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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9章 110(2 / 2)

宋白明白他指的是盛老,也不言语,只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

见宋白摆明了听不进劝,白山心中叹气,未来有一天,你会知道,盛老的固执有多可怕。


另一边座椅上,萨丁和亚雌助理坐在长椅上,互相尴尬。


雄虫之间的对话,雌性会自觉避开,有时候还会凑在一起说上两句。


然而,萨丁和助理六年来连话都没超过十句,现在坐着,就像两尊雕像。


“长官最近好啊。”雕像之一,助理忍不住开口。


“嗯,好,你也好啊?”雕像之二,萨丁干巴巴回应。


“好,大家都好。”雕像之一,助理紧张回复。


一问一答,两尊雕像,三句话语,他们硬是在尴尬的寂静中僵持许久,谁也没有主动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。


直到宋白叫萨丁过去,助理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
萨丁长官也不是难接触的性子,怎么他就跟个小虫崽一样呢?


可能,还是因为萨丁长官注视他雄主的目光太过浓烈,浓烈到他完全不好意思打断。


另外一边,萨丁来到白山跟前,而宋白则避嫌一般,向旁边的长椅走去。


“宋白,”突然,白山出言叫住了宋白,他指了指终端,道:“媒体那边都准备好了吧?”


宋白点点头,“我让他们提前准备了,再过半个小时,会准时播放报道。”


萨丁这边看得一脸茫然,在两个雄虫之间来来回回,反复看了好多遍。


宋白本来都走到长椅那了,又折回来,揉了一把萨丁,才心满意足地又返回去。


“中将,找我什么事?”萨丁脸上火烧,尽量忽视白中将眼里的揶揄。


毕竟是最欣赏的下属,白山没再做出让他感觉更难堪的事,轻咳一声,道:“反正我也要走了,这个你迟早能用上。”


萨丁接过白山递给他的文件,刚要拆,被白山阻止,道:“等你回去路上再看。”


与此同时,还远远地看了一眼长椅上的宋白。


萨丁疑惑不解,不过还是依言照做了。


静默一会儿,萨丁低声道:“中将,您真的,再也不会回来了么?”


他确实有点舍不得这位中将,一个愿意耐心为他下属细细批改书的长者。


“有机会,会见面的。”白山知道萨丁是舍不得,他眺望了远处的驶来的车辆,笑容慢慢恢复了平淡,叮嘱道:“好了,我也该走了,你和你雄主赶快回去吧。”


萨丁还想说什么,却见雄主已经站在那条来的路上向他招手。


萨丁小跑过去,回身时似乎看见了小舅舅的车,正待他还想再看时,宋白已经揽着他,一起上车走了。


有些旧事,还是他们自己沟通比较好。他们这些小辈,就不跟着瞎掺和了。


肖容一下车,气势汹汹地来到白山跟前,兴师问罪:“你要走,为什么不通知我?!我还得从尤承梧那才知道你要走!”


上次因为军务部的事和白山发了脾气,回去就在盛老那撞了壁,何止撞壁,盛老他见都没见到。


这两天除了关注侄子家那点事,就顾着气白山了。


当年他想外出去找白川,被长辈们阻拦得没办法,现在他成长辈了,对着小辈,当然能帮一把是一把。


白山怀念地看着肖容多年来从未改变的艳丽容颜,淡笑道:“我不说,你不也来了?”


肖容被噎了一下,还是嘴硬道:“是尤承梧,他故意在我面前说的。”


实际上,是他听到尤承梧电话里提到什么“军务部贪污证据,半小时后发”,一问之下,才知道是白山。


“喂!”肖容揪住白山的衣领,质问道:“六年前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
亚雌个头太矮,只有踮起脚,才能稳稳当当地扯住雄虫的领子。


白山拂开他的手,道:“你都成家了,我再和你说,对尤老哥来说,合适吗?”


“反正当年那些事他一清二楚,”肖容挑了下眉,凶道:“他要介意这个,我早就不嫁他了。”


想当年,他和盛家两兄弟感情好,好到他漫山遍野追着白川跑,而白山总是在身后默默注视着他。


少年时代,情窦初开。那些好感,自然而然就萌生出来。


白山笑着摇了摇头,道:“你还和以前一样,做什么都没有顾忌。”


肖容突然泄了气一样,道:“我追白川,白川走了,现在你也走了,从小玩到大的伙伴,我身边现在一个也没有了。”


白山道:“尤哥他不一直在么?”


“他是雄主,和朋友不一样,”肖容摇头道,他抬起头来,眼里闪烁明亮的日影,“你知不知道,白川走的那天,其实,我在家里待了一整天,一直等你找我,你哪怕来和我说一句,解释一句就行……”


白山摇摇头,正要反驳,只听肖容道:“当时,只要你说,我就都会听。”


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,兀自恨了他二十多年。


同时,也生生错过了二十多年。


“大哥走的时候,我们就说好了,我晚上半个小时去通知盛老,他去找他的爱人,而我去从我的军,平等的交易。”白山愣了一会儿,随即坚决道:“就是再重来一遍,我还是会从军。”


过去的事,就让他都过去吧。


就算是年少时的爱恋,对白山而言,也始终比不了军队战场对他的诱惑。


听出了白山的话语里的绝情,肖容突然一笑,顾盼生辉,道:“对我这样的美人都这么绝情,你还真是钢铁心,活该你下半辈子只能在军队里了却残生。”


“求之不得。”白山转身上了飞机,向肖容挥了挥手,脸上再无一丝一毫的温柔。


肖容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的飞机上升,远去,一直站了很久,直到尤承梧来到他的身边,为他披上外套。


肖容突然把脑袋埋进雄主的怀里,抓住他的衣领,声音带着哀伤,道:“走了,都走了,大家全都走了,我现在就剩下你了。”


十五岁的肖容天真烂漫,热情如火,他对不羁的白川一见钟情,误以为那就是爱情,一头扎进,狂热追求。


可是,白川却早心有所属,他在不断追求白川的过程中,开始注意到默默守护在身后的白山的眼睛,直到白川私奔的那一夜,他才发觉自己真正的心意。


笃定了只要白山来找他,他就跟定他了,可是白山却选择了从军,一去不返,甚至任由他误会着。


纠结与爱恋,久成执念,纵然成婚多年,却依然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。


直到这一刻,在丈夫的怀里,他才彻彻底底地感觉到了轻松,与放下


尤承梧看了眼蔚蓝的天空,上方布满了来监察,看样子盛老是真的怒了,才会一口气出动这么多的飞机。


白山要驶出星际,恐怕难啊。


但这些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?


他在乎的只有肖容,也只是肖容。


既然他心结已解,那么其他都不重要了。


尤承梧拍了拍肖容的肩膀,温声道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

肖容缩在丈夫的怀里,闷声点了点头。


……


盛家,实木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地板上,盛老怒道:“让你们看人,就把人给我看丢了?!”


监察机的空军军长哆嗦着,道:“盛、盛老,这真不怪我们啊,天空上我们都给织成一张网了,只要白中将的飞机有一丁点线索,我们立刻就能发现!”


说着,瞥了眼京大的校长,不怀好意道:“再说了,这事校长也有责任,他要是一直在老老实实地监视着白中将举动,那现在也不至于逃跑啊!”


校长也喊冤:“盛老啊,这中将又不是我能管得住的,腿长在中将身上,他自然爱去哪儿去哪儿,依我看,还是搞航空领域的,监察不利,一定是想着六年了,不会出什么事情,所以才会松懈!”


军长不乐意了,“什么叫我们松懈?你自己呢?偷着懒不亲自监视中将,现在责任就往我身上推?”


校长也瞪回去,“这半天功夫,你要是早放在监察京都上空每一寸领空上面,现在白中将也不至于跑了啊……”


你一言我一语,吵得热闹。


“咣当”一声重响,盛老暴怒道:“他姓盛!还有,你们都给我滚出去!”


随着门重重地关上,校长与军长一齐被扫地出门。


他们对视了一眼,俱是看清对方额上的冷汗,长长舒了一口气,换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,气氛友好地离开了。


屋里,盛老阴冷道:“去给我查,究竟是谁不顾我的命令,出了手?”


一旁隐藏的得力助手应声退下,屋子里再空无一人。


盛老用布满皱纹的手盖住了眉毛花白的眼睛,长长的叹息从他嘴里出来,孤寂的话随之落下。


“你们一个个是怎么回事,就这么巴不得地离开我身边吗?!”


“白川是,白山也是。”


“不过,盛安是个听话孩子。”他的手撤了下来,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,“我不会再让他走岔路了,一定不会。”


……


宋家,今天是宴请商界的合作者上门吃饭,一早上就开始准备了,现在临近饭点,小助理在餐厅与厨房之间跑来跑去,只恨不得自己能多长两条腿。


萨丁窝在客厅的沙发上,翻看手里的文件。


前往黑域的申请书,雄主什么时候签好的?这是让他要官复原职的意思?难道雄主嫌他天天在家烦,所以要赶他回去图个清静?


一小串问号围在萨丁脑袋上,啪嗒啪嗒地转。


门铃叮铃叮铃响起,小助理估计又淹没在厨房的炒菜声中了,萨丁把刚才那堆疑问抛到脑后,趿拉着拖鞋,开了门。


门一打开,西装革履的腾辉就看见穿着毛绒绒居家服(冬天暖和),脸上还带着点惫懒(沙发上压得)的萨丁,手里提着的名贵礼物一时间似乎完全不符合现在的气氛。


一时间,两人一起呆愣在那儿。


“主君,你怎么自己开门了?有事我来就好,”小助理圆脸上露出得体的笑,礼数周全地把腾辉邀请进了门。


太、太丢脸了!!


萨丁顿觉颜面尽失,随手捡起放在玄关上的报纸,自欺欺人地遮着脸,悄悄溜回了卧室。


卧室里除了床就没东西,萨丁看了眼报纸上,啧,还是上周去祭奠雄主双亲的头条新闻。


随着宋氏双亲车祸事件的落幕,逐渐地,新闻媒体也转移了目标,把焦点对准到了引发这件事起因的背后势力上,加上之前有人匿名向尤氏媒体举报了议员的贪污,现在,各路媒体都在呼喊着要求军务处议员的账户收支透明化,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,如创建完善的投诉流程之类的。


反正,这场事故牵连出来了虫星政府的一大批之前没有暴露的毛病,媒体们,政要们,民众们,各个部分都热火朝天,算是自从虫皇退位以来,少有的欣欣向荣。


不过,这跟萨丁可没什么事。他纯粹就是闲得过头,只好把干巴巴的报纸翻来覆去地读了好几遍,连边角的广告都背了一遍。


看了看时间,要是等雄主吃完这顿饭,这报纸,他还得看上二十七遍。


嗯,挺好的,只剩下二十七……个鬼啊!


再多一眼他都不想看了!


郁闷的萨丁又一次把邪恶的目光望向了房门。


也许,可以趁不注意的时候,去拿点东西回来看看,只要别被发现,就不会再落了雄主面子。


这么想着,萨丁就行动了。


刚一开门,就看见自家雄主立在门前,好像也要推门的姿势。


宋白看见他,舒了口气,道:“我说你去哪儿了,楼上找了你好几圈,快点,收拾一下,赶紧来吃饭。”


萨丁连忙摆手,忙道:“我这身上不了桌,再说雄主你不是请了腾辉过来谈合作的么,直接你们先吃,我晚点就行。”


这些天里,萨丁在家里是彻底放飞了自我,不再像以前,穿衣服尽选漂亮整齐的,完全是什么舒服来什么。


现在就是,毛绒绒的居家睡衣,完全没有了以前要刻意显现出与亚雌身材类似的美感。


宋白将萨丁拎起来,丢在床上,自己去翻腾衣柜,道:“这身不行,你换一身不就得了?”


一边把数件衣物往外翻腾。


萨丁看着旁边那一小摞的衣物,后知后觉,对哦,他完全可以换一身啊!


真是,在家里待得脑子都坏掉了么!


……


回到餐桌上,腾辉打量着挨靠在一起的一对,宋白优雅从容,萨丁尽显世家风范,看起来就是天造地设一般。


时光过得太快,一瞬间腾辉有点恍然。


记得七月暑假,他们也像现在这样,亲密地靠在一起。


一晃,半年了,他们感情依然好到不可思议。


至少不像他的雄父和继父,哪怕是法院判决下来了,还在监狱里互相推诿。


想到这里,腾辉不禁有点黯然,不过很快想起另一件事,他又雀跃起来。


“宋学弟,这次,我不打算合作。”


一声炸起了宋家夫夫齐刷刷望来的眼睛,一个诧异,一个困惑。


宋白愣了一会儿,随即笑道:“合不合作都无所谓,咱们先来好好吃饭。“”


说着,端起了酒杯,然而,腾辉却迟迟没碰,他抬起头,缓缓道:“不合作,我把这项技术,这个价,你看如何?”


腾辉在桌上沾酒写了个数字,酒液很快挥发掉了,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宋白,此时却有点惊讶。


“这个价格,你相当是白送了。”


“没错,”腾辉点了点头,道:“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,我打听到最好的精神科医生是在你们江城的宋氏医院,你得帮我安排一下。”


在得到宋白的肯定答复后,腾辉仿佛终于放下了什么重担。


看到萨丁始终不解,又偷偷看过来的目光,腾辉笑了下,解释道:“我这两年打算先不接手产业了,先给我雌父好好治疗治疗,他这些年是真受苦了。”


想起那个雌虫,萨丁忍不住道:“那你呢?”


“至于我,暂时没考虑那么多,不过京都这地方短时间内肯定是不想再回来了。”腾辉笑了下,道:“可能会在江城住两年吧。”


他望向宋白,道:“到时候,等毕业了,宋学弟,可得来当我导游啊!”


知道他是开玩笑,宋白弯唇,道:“我毕业,可是一年半以后了,腾学长!”


腾辉哀怨:“我这学长苦命,开个玩笑想占占口头便宜,可学弟连让都不让。”一边摇头叹气。


萨丁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

没一会儿,三人一起笑了。


餐桌上,活跃而欢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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