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生气，又是心疼。
他都快被她磨疯了。
拇指和食指，分别放在她右眼上下眼皮处，撑开一点点，邪魅的狐狸眼，此时布满了血丝。
眼里盈着一汪泉水，通红通红的。
看得他心都疼死了。
看了一下，没找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，然后他凑过去，轻轻地吹了吹。
“眨眨眼看看，还疼吗。”
唐微小眨了眨眼，“疼。”
萧凛再次凑过去，又吹了吹，很认真地帮她看眼睛。
“我去拿点眼药水过来，帮你洗洗，不要乱动。”
说完转身离开了，没一会儿就拿着药箱进来。
他拿来药水，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，让她的头仰着。
很小心地把药水滴进去。
又帮她吹了一下，让眼泪流出来，冲洗一下。
两人本来离得有些远，萧凛弄得不方便，于是把椅子拉近一些。
洗了两遍，唐微小的眼睛才好了些。
东西弄出来了，不疼了，但是刚刚折腾得太厉害，全红了，看起来有些恐怖。
萧凛把眼药水放下，转过身，一手捧住她的脸，一手撑开她的眼，很认真地检查着。
“确定没事了吗。”
他靠得很近，说话的热气，喷在唐微小的脸侧，令她浑身都别扭。
刚刚眼睛疼，所以没留意到两人的情况，现在才后知后觉，靠得太近了。
挨得密不透风。
“没事了。”她眼神有些闪烁。
萧凛松了口气，这才留意到两人之间的毫无空隙。
捧着她脸的手，舍不得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