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乐可小说网>其他小说>[综]土豪恋爱日常> 第七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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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一章(2 / 2)

喝了酒,又不擦干头发,不发热才怪。


怪不得这么主动的靠上来,原来是把她当成了降热的冰袋,绮罗试着回抱住他,身上冰凉的体温给他降热,迹部景吾紧皱的眉头松开点,然后又说:“绮罗。”


绮罗一紧张,还以为他醒了。


迹部景吾却依然紧闭着眼睛:“绮罗,你这个欺骗感情的王八蛋。”


你才王八蛋!


她气的挣扎了一下,却不料被抱得更紧,迹部景吾明明发热发的糊涂,醉得也深沉,却好像有意识一样四肢紧紧的缠着不让她走。


这个家伙简直了,绮罗手慢慢抓着迹部景吾的肩膀,却在左心房的位置摸到了鳞片,鳞片是龙身上的宝物,有自主的意识,会主动找到灵气最足的地方待着蕴养自己,人身上血气最足的位置就是来自于供给生命力的心脏,看来暂时还不用担心。


他一遍一遍的念。


我好想你。


就是这么一句又一句的思念让她拖住了离去的脚步,绮罗睁大了眼睛,强忍着不好意思在脑子里拼命的转着办法。


从下半身开始,她的双腿逐渐从圆润的脚趾开始蜕变,慢慢长出柔软的鳞片,一双腿也从人类的身体慢慢的变成龙尾,越长越长,一圈一圈的绕上了迹部景吾。


她的身体有大海的温度,是恒久的冷,这种冷让迹部景吾滚烫的身体稍微冷却下来一点,让他烧的没那么厉害。


最后迹部景吾身上的热终于敌不过这一缕缕的凉意,成功的晕了过去。绮罗捉着他的两只手挪开,用长而灵活的龙尾卷住了他的身体,把迹部景吾远远的扔到了床边。


还未化龙的上半身腾空而起,她发泄似的在他脸上揉拧捏拽以报被吃豆腐之仇。


绮罗是趁夜来的,身上本来就穿着件薄的睡裙,被他这么一折腾,衣服上有好几处不自然的褶皱。


一看就很尴尬。


迹部景吾显然是发烧,只不过温度还不算很高,她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离开,可是帮忙穿衣服什么的实在太明显了。


即便她现在有足够高,但是男女体型本来就不同,这件衣服还是垂到她的腿根。不过现在腿已经化成了龙尾,倒也没必要顾及那么多,没有刚才触手可及的柔软,迹部景吾有些不太习惯的摸了摸,却摸到一片冰凉的鳞和软软的龙尾巴。


鱼鳞似的的龙尾巴高抬起来,吧唧一下给他一个大耳刮子。


哼!


叫你占我便宜!


鳞片都是她的初鳞,龙的一生要蜕很多次鳞片,初鳞很软很软,就像羽毛一样,也不刮人。


化成了龙形就安全了,绮罗本来这么想,却根本就没料到……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。


迹部景吾似乎很满意龙鳞的触感,冰冰凉凉的温度也很宜人,即便被龙尾巴扇了一脸也毫不在意,反而捉着她的龙尾,一路往上摸。


龙的身体本来才是真正的身体,绮罗小小的哼了一声,想抵抗这种渴望被摸尾巴的欲望。


像狗狗喜欢被摸头,猫猫喜欢被挠肚子,龙虽然是不可驯服的物种但很喜欢给人摸尾巴。


这就是身为兽种的弱点,总有一些无可奈何的不可抗力。


不过绮罗从来都不知道这个,因为她从小就丧母,龙蛋都是她父王给孵出来的,九兄妹就她一个女孩,也没人跟她讲过什么生理知识。


而且龙女和普通人类女孩或者哺乳类动物不一样,也没有大姨妈之类的烦恼,况且就她那个成天忙不赢的爸爸也根本不可能说这个。


只有喜欢打架闯祸的二哥有一次羞红着脸告诉她,龙千万不可以被人摸尾巴,只有未来的配偶才能摸,否则就会被这样那样。


绮罗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说的这么隐晦,也不知道这样那样到底是这样哪样,最后成功的把一个将近两米的汉子羞跑了。


诶。


她现在终于知道是这样哪样了。


迹部景吾一无所知,他在混沌的梦中一直被烈火烧灼觉得浑身难受,又梦见自己亲自下河捉住了一条大鲤鱼,鲤鱼身上冰冰的,摸着特别舒服。


可是这鲤鱼有点皮,怎么捉都不老实,翘起的尾巴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

他也有点恼,紧紧的捉住这条大鲤鱼,心里谋算着怎么把它吃掉解恨。


鲤鱼身上香香的,迹部景吾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咬了一口。


绮罗开始后悔自己犯蠢化出龙尾巴。


没有接受过生理文化课教育的龙遇到这种事情总是吃亏!


龙尾巴上怕痒的地方实在太多了,绮罗双眼含泪的嘤嘤嘤。


迹部景吾的手修长,皮肤细腻光滑,但手指却不是。


他的掌心有厚厚的茧子,是长期握拍握出来的,粗糙的很,十个手指头上也有深厚不一的茧子,掐住了她柔软的细鳞。


她举起大尾巴,对着迹部景吾的脸就是狠狠的三下。


啪啪啪。


不就是想这种龌龊的事情吗!


迹部景吾一把抓住冰凉的尾巴,贴在自己整张脸上,从鳞片传来的热烫的温度证明这个男人的烧还没退下,不过已经没有最初那么热了。她心虚的想起了对待病人要温柔一点,于是把尾巴轻轻的来回拂过他的脸,像一把柔软的大扇子给他降热。


这条鱼终于老实下来了,迹部景吾抱着这条肥肥的大鲤鱼,忽然又舍不得把它吃掉,这鱼长得真好看,金色的鳞片。


顺着鳞片的纹路轻柔的在上面抚摸着,他像要寄托自己无法言说的想念。


这种摸法倒还没什么问题,折腾了大半夜困得人简直想死,绮罗打了个呵欠,尾巴继续缠绕着迹部景吾,把他的身体裹得远远的放床边,自己在床的中间睡了起来。


***


第二天早晨,迹部宅的人混乱了起来。


迹部景吾醒的比平时要晚很多,打内宅电话给米歇尔的时候嗓音也沙沙的,叫来家庭医生一查才知道是着凉了。


这个天也不冷啊,怎么会着凉呢?


这个凉着的还有些重,一时半会儿也去不了学校,不然只会加重病情。


迹部景吾躺在床上努力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梦。


事实上,他早晨已经醒来过一次。


自从他十三岁的某天早晨醒来之后发现床上不太对劲,他所在的楼层就多了一个全自动洗衣机。


有些隐私的东西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好。


他按压着有些发疼发紧的太阳穴,总感觉那个梦做得有些过于真实。


男性在青春期总会做一些纾解欲望的梦,迹部景吾是正常男人自然也不例外,他没有交过女朋友,但是那些事情也不是不懂。


合宿的时候他和四天宝寺那一堆家伙待在一起,不小心被他们拉去看了一些有的没的片,虽然最后走了,但是偶尔做起的梦里会有一个没有清晰面目的女人,可是昨天晚上他却忽然看清了一点那个女人的脸,虽然还蒙着一片薄雾,但是雾气却淡了不少。


不太像绮罗,倒有点像三条樱子。


已经不是很清楚的梦境里,迹部景吾记得自己大概做了个什么梦,可不知道为什么没到最后一步。这个梦境就这样虎头蛇尾的草草收场,他醒来的时候摸到床单上一片湿腻。


不过迹部景吾又忽然想起对方是妖怪,自然不可能真的是织羽樱奈那张脸,搞了这大半天他都不知道对方的信息,除了一个名字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

迹部景吾心里有一种挫败感。


脑袋里昏昏沉沉的,迹部景吾慢慢躺回了床上,刚才镜子里照出他眼下一片青影,好像一整夜都没睡,大概真的需要休息一下。


侧头看见床边摆着的烈酒。


迹部景吾清醒过来,吩咐打扫的女佣:“把这瓶酒拿去扔了吧。”


女佣拿着这瓶价值不菲的酒去扔了。


拿酒来麻痹自己,一直是最可耻也最被看不起的行为,他迹部景吾暂时还不需要沦落到这种地步。


……


迹部景吾生病的事情绮罗很快就知道了,因为他没来上学。


听说迹部景吾不是发烧而是着凉请的假,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:自己的睡姿一向不太好,睡着的时候喜欢甩龙尾巴,大概是龙尾巴卷着迹部景吾把他甩到被子外面去了,所以今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迹部景吾不出意料的躺在了地上。


虽然地上也有铺着柔软的毯子,但是他本来就发着烧,经不得这么一寒一热的一激。


可是谁让他昨晚对自己动手动脚来着,感冒也好,就当是惩罚了。


绮罗趴在桌子上,打了个呵欠补眠。


***


学校的课可以暂时不上,反正进度早就赶在老师之前。


可是学生会的事情暂时不能放下不管,否则这么多人竞争,他在这个时候失职很容易会被人抓到把柄,尽管迹部景吾并不害怕,不过责任心驱使着他把这些事情完成。


好在感冒也好了不少,这些天的难受大部分是因为心里纠结。


可是那晚过后,迹部景吾忽然轻松许多。


他以为自己是放下了,至少表面如此。


只要绮罗以后安安份份的不去伤人,忽略她从前做过的事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,毕竟用人类的法度去约束妖怪本身就是天方夜谭。


迹部景吾急匆匆的往学生会赶,一个男人站在必经的路中央,背影眼熟。


迹部景吾喊了声:“不二?”


对方回过头,一双狭长的眼睛眯成缝:“请问你在叫我吗?”


迹部景吾微诧:“抱歉,我认错人了。”


这个人虽然也是褐色的中长发,同样有双睁不开的眯眯眼,但是很显然个子比不二周助要高出一截,只是刚才隔远了看看不出来,一走近才发现对方身高竟然比他还要高一点。


和不二酷似的男人笑容弧度也相似:“请问音乐室怎么走?”


迹部景吾指路:“就在前面的十字路口,左转直行就是。”


“谢谢。”男人点头谢过:“迹部君就是榊经常说起来的那位很有天赋的钢琴手吧。”


迹部景吾态度尚算恭敬谦虚:“很有天赋倒谈不上,只不过平时练习的比较多,所以还算是熟练。”


一谈到监督,迹部景吾脑袋里终于串起了一点回忆:“您是榊监督的朋友?”


“没错。”


眯眯眼男人微笑:“我叫泷泽一郎。”


“泷泽先生,”迹部景吾颇有些歉意:“学生会现在还有些事情,原谅我没有时间多陪。”


泷泽一郎点点头,表示理解:“这不禁就以自己的事情为重吧,我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

迹部景吾致完歉之后也不多留,转身直接朝着学生会方向走去。


“喂。”


榊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:“怎么样。”


“勉勉强强。”


泷泽一郎笑得如长辈一般的宽和,嘴底下却毫不留情:“也就那样吧。”


***


冰帝的学生会以围绕着一个相当重要的点进行。


这些天接连在各高校发生女性失踪案,那些失踪的女生大多都是在十七八岁左右,而且都在校园内或者校园附近失踪,附近都是监控的死角或者根本就没有摄像头,完全捕捉不到一点有效信息。


最严峻的问题是冰帝也失踪了一个女生,虽然这个女生并不是冰帝本校的,却是帝丹那边过来游玩的,可是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,完全失去了音讯。


现在学生会的一切外派任务都暂时停住,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这个女孩子,即便能力有限,但至少也要献上力所能及的帮助。


现任学生会会长是个实事派:“大家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或者办法,提出来,我们一起商讨一下,集思广益。”


会议进行大多半也没有找到什么办法,有些事不是他们这些在校学生能想出主意来的,对于这些事显然是专业的警·察更在行,下午就会有警·察过来取证调查,这件事只能交给对方。


遇袭的女孩子是帝丹中学的高二生,家里条件还不错,但也不是适合绑架勒索的好对象,为什么被绑走这个还有待商榷。


警·察围在女生失踪的地点调查,并且向周围的人取证。


被围的一圈一圈的人外面,有一个黑色的男生理所当然的被忽视了过去,他和一个女孩子面对面站着,吃惊又惊喜的跟她打招呼:“好久不见了,织羽同学。”


“是啊,安室先生,你也是跟着警察一起来冰帝做调查的吗?”


安室透点头:“可惜现在实在是一点头绪也没有。”


他叹气:“显然这是一个团伙做出来的,但是却不知道他们下手的共同点是什么,根本就没有办法推算出下一个会绑谁。”


绮罗说:“你有那些失踪女生的资料吗?”


安室透回答:“有的。”


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份有点皱巴巴的纸,不好意思的递给她:“没什么详细的信息,但是现在大致的信息都在这里了。”


绮罗本来只是随口一问,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的发这种东西给自己,于是也接过去认真的看。


看到后面,她嘴角勾起,似乎已有成竹。


安室透有些意外:“看出什么了吗?”


“当然。”


“是哪里?”


绮罗给他指出来:“你看,所有失踪女生的生日都是阴日阴时,第一次失踪的十二个女生,刚好从一月对应到十二月,而第二轮已经开始失踪了,刚好是对应二十四节气——这是中国的旧历说法,日本的道术或者阴阳师也会采用一些旧历上的日期。”


“有一种说法是,只要收集了一些特定日期出生的阴女,用她们的生气供养小鬼就可以取得新的气运。这在泰国那边有个说法,也叫做古曼童,不过这个特殊一点,有点像阴阳术。”


安室透拿出手机查了一下:“日期确实全部都吻合了……可是这未免也太让人吃惊,对方是怎么拿到这些女生的生日日期的?毕竟有这么多人。”

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我也只不过是个猜测,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巧合,万一是她们的生日刚好撞上了这个事情呢。”


安室透觉得不太可能:“如果是一两个,甚至四五个都还好说,可是现在已经差不多二十个人了,怎么都说不过去……而且阴阳术不是用来祛除妖鬼的吗?怎么也会有这么邪恶的方法。”


“除了绝对的好与坏以外,阴阳术作为工具的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性质,它不过是人类手中的一把刀。”


“一把刀?这个倒是好理解,你是说它也像双刃剑一样,有好坏两面……不过对于阴阳术我了解的并不深,只知道人众皆知的平安京阴阳师安倍晴明——他倒是个相当厉害的阴阳师,还有源博雅,比起安倍清明,我倒更喜欢他一点。”


“知道这两个人,那你知不知道还有一个阴阳师?是安倍晴明的死对头。”


安室透是真不了解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,他觉得自己以后可以抽空去看一看:“是谁?”


“芦屋道满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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