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归玄也在失笑:“谁说你也就做这事的?作为大祭司在外面替我唱黑脸背黑锅还行,和这事可不一样……这可不能做的。”
商照夜也笑,没继续这茬。
作为一位正统的修士,做这些事她也确实尴尬。
“何况我也说过,所谓侍奉,和那也不是一回事。”夏归玄道:“是不是我近些时日的表现有些荒唐,总让你们往那里想?可事实上至今为止,我并没有让神裔真做什么侍寝的事情,就连当初墨雪也不完全是的。”
“嗯。”商照夜确实承认这一点,大家思维不知道为啥就偏了,可能是他和小狐狸太没羞没臊了吧,可他确实没那么做过。
“照夜原先有些误解,如今知道了。”她顿了一下,又有些促狭地笑:“但父神还是对靠在怀里按摩很满意不是吗?这算正规按摩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夏归玄理直气壮:“哪家按摩院连这点接触都没有?”
商照夜笑笑,也不去揭穿他还是有揩油心思,反正这种揩油……自己愿意的。
如果说刚才在天上让他套缰绳,是有豁出去的耻辱,可如今真是愿意的,即使真套上都愿意。
他的尊重一以贯之,从以前的略有敌对直到今天,从来没有任何践踏,如他所言,这是他的族裔,不是征服的对象。
从摇摆抗拒,到无奈臣服,到了如今敬奉之中有了感动与温柔。
商照夜暗道如果他喜欢,以后多做就是了……
想到这里却忽然想起别的,笑道:“既然这属于正规按摩,我不在时,父神也可以让那位嫁衣姑娘做做,不逾矩。”
夏归玄眨巴眨巴眼睛。
门口的少司命面无表情。
死人马我记住你了。
这事我怎么能做……你当他为什么喜欢这个,因为这种“正规按摩”当年姐弟俩可按太多了。
他盘坐静室,沉思一个对敌之阵,她就在身后轻轻地按摩,造化之机、仙灵之气,漫遍他的表里,让他靠在怀里舒缓疲惫与烦恼。
那手法,一碰就露馅了。
感觉越来越容易露馅,此地看来真的不能久留下去了,不能贪恋在旁边看着他的感觉……那甚至不知道是贪恋还是在自虐。
可还是好舍不得啊……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有做完。
是想看见他踏破敌国的尘埃落定?
还是看见他定立神后之位的那一天?
还是半推半就,真和他亲热的那一刻?
还是撕得他谁都不能碰?
都不是,都不想。
少司命想了半天,竟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,仿佛只是一个冲动,没有任何思考。
让他爱上自己?然后拒绝他?看起来不错。
可此刻的自己,分明是另一个人啊,有意义么?
不对……未必是另一个人。
如果他知道却装着不知道,对任何人的表现都是自称不知道,自称查探过了没发现问题……其实他知道?
或者隐隐有猜测,一直在试探?否则为什么他总是句句在和自己提他的曾经?他会随随便便和别人提过往么?
他对商照夜都没那么提啊。
是了,他刚才和商照夜说的几句,像不像自我辩解,辩给谁听?
真是说给商照夜听的吗?
他在装傻?
少司命回忆他和自己交流的点点滴滴,忽然越想越像是一种试探,或者索性说是一种表白。
如果他在装傻,而自己知道他在装傻,他却不知道自己知道他在装傻……那接下来应该是怎样的展开?
她深深吸了口气,很想继续对这一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