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？”秦越知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，瞪大眼睛看着他，实际上心里骤然一喜。“谷，谷主，”他看着祁青，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与期待：“可是我天赋不好，会给您丢面子的。”“那又何妨。”祁青微微挑眉，清冷的面容竟然破天荒的露出几分得意之色来：“在我的实力下，他们哪里敢嚼舌根。”“更何况你之前上到了观天阁的最顶层，比那个人强多了，天赋只是一方面，你的心性也同样能决定你的高度。”“那，那就麻烦谷主了。”秦越知脸瞬间红了起来，并且试图站起身来，冲着祁青行礼。见状，祁青连忙伸手制止了他，并让他重新躺回了床上：“你还是先多休息一下吧，刚登完观天阁，你的身体肯定累了。”“好。”秦越知乖乖的重新躺下。“还有。”祁青快走到门口时，忽然开口道：“现在应该叫师尊了。”说完，他转身离开了这里。秦越知唇角露出一丝笑容，乖乖的闭上了眼睛。深夜，祁青修炼完毕，刚站起身，忽然察觉到后山有一丝灵力波动，虽然很微弱，可是却完全没有掩饰，所以祁青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。后山几乎都是树木，平日里也很少有人会去那边。怎么想都不对劲，于是祁青运起法术，向着有灵力波动的地方而去。夜晚的后山格外寂静，除了一些虫鸣声以外，几乎听不到其他动物的声音，可是眼尖的人能够发现，周围的灌木里，实际上已经隐藏了许多的夜行性动物。当他到达的时候，看到一个男人正背他站着，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，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。要不是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散发着他告知到的灵力波动，祁青都要以为他真的是一个普通人了。“你是谁？”祁青的声音冷凝：“为什么会来这里？”实际上祁青已经暗自酝酿起了灵力，因为这个男人这样，显然是有恃无恐。“你就是仙灵谷的谷主？”男人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反问了一句。这人是有预谋的！祁青心中警铃炸响，虽然不清楚这人的实力，可是他却本能的警惕了起来，显然这个人的实力还在自己之上。要先下手为强！这么想着，祁青抬手将酝酿已久的法术驾驭着自己的武器，一丝打了出去。对面的秦越知还在美滋滋的等着祁青的回答。在他想来，自己伪装的的非常神秘，然后经常来这里聊聊天，就能和祁青越来越亲密了。至于'徒弟’这个身份，他还不打算暴～露。因为以自己现在的身份，肯定要有熟悉的过程，所以徒弟这个身份能让他继续陪在祁青身边，照顾他。秦越知想的很美，可是他千算万算，也没想到自己外显的灵力直接让祁青心中警铃大作。于是他正等着祁青的回答，忽然感觉耳边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。秦越知眼神微凝，浑身的灵力骤然外放，在身体的周围形成了一个防护罩，同时微微侧身。那袭击他的物体冲击力十足，就是撞在防护罩上，也只是微微被阻挡了一下，随后便冲破了防护罩，直直的向着秦越知而去。可是这点时间，已经足够秦越知躲过这一击了。那个袭击他的物体，只得遗憾的落在了地面上。直到这时，秦越知才看到袭击他的物体，竟然是一柄非常眼熟的宝剑。“说吧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，为何擅闯我仙灵谷。”祁青见一击不成，于是一边冷声喝道，一边抬手一挥，那柄佩剑便在地上转了一圈，然后乖乖的落回了祁青的手里。随后他抓着佩剑，扬起手，用剑尖直指秦越知，眸子冷的吓人。“……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。”秦越知看了祁青一眼，最终还是无奈的开口。他看惯了祁青平淡中带着一起温和的样子，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彻骨冰冷的他。祁青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讽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，完全没有把剑收回去的意思。秦越知也这么看着他，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。忽然，祁青感觉自己眼前一花，紧接着，被一股强大却温和的力量直接推的倒飞出去。＜（i ”祁青眸子里满是惊色，他完全没看清眼前的这个人是怎么把自己打出去的。他的后背撞在了一棵树上，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那将他撞的倒飞而去的力量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，反而在他的后背快撞在树上的时候，挡在了他的身后。这人到底想干什么？祁青忍不住皱起了眉。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，夜半三更擅闯仙灵谷，还故意散发出灵力波动，让自己过来。可是一直到现在，他都没有伤害自己，就连使用力量，也是收着劲的，以至于他正面中了那人的一招，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。正这么想着，祁青忽然发现自己和他之间的姿势非常微妙。自己斜斜的靠在树上，抬头看着那人陌生的男人。而那个男人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腰，另一只手则握着什么法器，两个人的脸挨得极近。“你！”祁青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，脸顿时涨的通红，半是生气半是羞赧，而且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，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。最重要的是，那件法器直接将他的灵力禁锢了，导致他现在就是一个身体强壮一些的普通人。"美人，你好漂亮。"秦越知看到他之前清冷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，于是忍不住开口调戏他。祁青失去了灵力，根本无法反抗，只能接着瞪着秦越知。要是眼神能杀人，秦越知已经死了一万遍了。“冷静啊美人，”秦越知忽然凑上去亲了祁青一下：“亲你一下，别生气了。”冰山魔尊男神（9）“谷主，这是昨日收到的贺礼。”白胡子长老从门外走进来，行了一礼，随后将拳头伸在祁青的面前，然后摊开。在他的掌心里，静静地躺着一枚储物戒指。才一天的时间，便已经有人听说祁青收了一个徒弟的消息，并且送来了贺礼。“嗯，”祁青淡然应道，随后伸手接过：“把这些送礼人的名字记下来，准备好回礼，找个合适的机会送过去。”“好。”白胡子长老点头。以往他们也是这样处理的，长老当然明白。而且祁青这样的性格也不适合做这种事，所以这些都是长老们一手包揽的。只是在走出去之前，白胡子长老看了一眼祁青的表情，总感觉今天的谷主看起来心情好像有些不太好的样子。见白胡子长老离开了以后，祁青垂眸，放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，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泛起羞恼的情绪。—想到昨夜的那个男人，祁青便有些心境不稳。最重要的是，他方才想了起来，那个男人就是之前梦里那个险些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人！自己这是怎么了。祁青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，看起来无辜又可爱，一点也没有之前清冷的模样了。在屋内平复了好一段时间祁青这才重新调整好了心态，将白胡子长老给他的储物戒指拿了出来。刚一将戒指里的东西取出，319就冒了出来。【好强烈的灵力波动！】他惊喜的开口道，单是从这些物品不经意散发出来的灵力波动来看，便知道它们都不是凡品。要是回收进系统商店，不知道能换多少积分呢，至少最近新出的那个又帅还好用的法宝防御衣服是肯定能买得起了！……不过这些进系统商店肯定要被抽走一部分积分做手续费，还是算了吧qaq319委屈的想道。【小财迷。】祁青唇角微勾，轻笑一声，语气中带一丝着宠溺，落在人的心上，让人心中痒痒的。眸子里清冷的神色早就消失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原主性格截然相反的勾人模样。他将左腿搭在右腿上，右手撑起脑袋，明明长着一张清冷禁欲的脸，可是配上他现在的动作与气质，眉目带笑，看起来活脱脱的像一只狐狸精。319：不行，我顶不住了！他家宿主太撩人了，要不是还披着别人的壳子，319感觉自己会当场变弯。祁青饶有兴趣的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，心中有些期待。这种期待的感觉像是在拆快递或是拆盲盒一样。打幵以后，祁青看到一枚玉佩正静静地躺在里面，外表看起来只是很普通的样子，没有初中的地方。可是在它的周身却散发着淡淡的灵光，看起来竟像是快要诞生了灵智一般。【这是……】能诞生灵智的宝物可不多见，毕竟这样的宝物要时间、充足的灵力环境以及珍贵的本体材质，三者缺一不可。319这个级别的系统可以说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东西。【这倒是个好东西。】祁青饶有兴趣的将玉佩拿了起来，放在掌心中用神识扫了一遍，发现除了即将诞生灵智以外，这个玉佩并没有其他的功能。他还以为这玉佩像其他小说里写的那样，住着一个老爷爷或者是有什么绝世功法在里面，结果只是有一点稀罕。祁青正在仔细的端详着这个玉佩，系统空间里的319却感觉在看到这个玉佩的一瞬间，头皮瞬间有些发麻，眼睛都移不开了。【怎么，你喜欢这个？】祁青敏锐的察觉到了319的想法，于是将这枚玉佩在掌心掂了掂，问道。【我……】319认为这是宿主得到的东西，自己说喜欢，就像是暗示宿主把这个绐他一样，所以自己应该说不喜欢。可是另一方面，他又不想说谎。因为不可否认的是，在看到这枚玉佩的一瞬间，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起来。【既然你喜欢，就留着吧。】虽然319没说什么，可是以祁青的情商，早就感觉到了他内心的冲动。这傻孩子，都不会掩饰的，想法从表情上一眼就看出来了。祁青叹了口气，然后将这玉佩扔进了系统空间里。【哎？】319接过玉佩，下意识的便想要拒绝，可是在看到祁青不容置疑的表情后，最后还是收下了。【呜呜呜，宿主你真好。】319泪眼汪汪的看着祁青，感动的开口道。【没事，我看你挺喜欢这玉佩的，玉这个东西，就是要和眼缘才好，既然你们互相选择了对方，我哪里还有留着的道理。】祁青淡笑着开口。319这才发现，在握着这枚玉佩时，自己竟然能够隐约察觉到这玉佩里正在诞生的小生命的微弱情绪了，显然是玉佩主动与他建立了联系。瞬间，他的心就软成了一滩水。【不过我还真没想到目标竟然会在昨天来找我，还以为他要坚持将这种师徒养成进行到底呢，结果还是忍不住了。】祁青低笑一声。319：你在说什么，我还是个孩子，什么也不知道！其他东西都是一些天材地宝了，用来炼丹的，虽说没有那玉佩的价值高，可是却也正是秦越知目前所需要的。既然拜了师，自己肯定要给秦越知一个礼物。祁青想了想，拿出自己曾经无聊时炼制而成的耳坠。看起来是蓝色的水滴样子，其内蕴藏着强大的水系灵力，若是用神识探入其中，甚至还能听到大海的海浪声。显然是为秦越知准备的。这耳坠能够随时随地为主人补充水系灵力，而且还铭刻了一个防御法阵在里面，对水系修真者来说，是非常好的宝物。这两样东西一般人也是拿不出来的，祁青猜想应该是其他派的掌门送过来的。祁青将那耳坠拿在手上，正准备叫秦越知，便看到一个小人跑了过来。“师，师尊。”秦越知眨着自己的眼睛，脆生生的叫了一声。瞬间，祁青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一些。“越知，过来。”祁青抬手招了招，示意他走近来。秦越知乖乖的走了过去，便看到祁青抬手抓住了自己的耳垂。“有点疼，你忍一下。”祁青温声道，然后将那耳坠放在了秦越知的耳垂上。秦越知只感觉自己耳垂像是被针刺了一般，猛的一疼，下一秒，一个什么东西便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。那耳坠挂在秦越知的耳朵上，就像是小孩偷戴大人的饰品一般，看起来有些可爱。不过下一秒，那耳坠的绳便自己调节了粗细与长短，变得刚刚好。“不错，”祁青欣赏了两秒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：“和你很搭。”“是，是吗？”秦越知故作不好意思的结巴了起来，实则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。“这便是你的拜师礼了，”祁青破天荒的抬手揉了揉他的头：“以后记得勤加修炼。”“曰 ”at.o秦越知应道，手却忍不住摸了摸那耳坠，眼睛里满是喜悦。这可是青青送给自己的东西，一定要保护好。他想道。“怎么，不欢迎本尊回来？”深夜，秦越知此坐在魔修大殿内，淡淡的扫了一眼下面的魔修们，眸子里全是冰冷，空气里只有落针可闻般的安静。他早就知道这些魔修不安生，要不是自己回来的的早，恐怕新一任的魔尊都已经选好了。底下的魔修们面面相觑，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无奈。原本看魔尊这么长时间没回来，他们还以为魔尊已经死在外面修真者的包围陷阱里了呢，没想到就在自己等人争魔尊之位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，他回来了。其实他们这么想也在情理之中，毕竟秦越知一声不响的消失了，就连命牌都碎裂了，怎么看都是死了的样子。谁能想到他还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等人的面前呢。虽说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这个秦越知是假的。可是历代魔尊都会修炼一种专门的功法，对其他魔修的功法有着天然的压制效果，便于管理。感受着那天然的压制效果和独属于上位者的气质，他们的怀疑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。“我们看到您的命牌碎了，所以还以为您……”—旁的男人见没有人说话，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。“哦～”秦越知发出一个轻飘飘的’哦’，可是这个'哦'却像是一柄大锤一样，狠狠的砸在了所有人的心里。“算了，本尊没空理你们，”秦越知见样子差不多了，于是开口道：“张长老，你过来，其他人离开吧。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给这些魔修们证明自己还活着，而是为了算账而来。听到他的话，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，忙不迭的离开了。“大，大人？”张长老吞了口口水，眼珠子四下里乱转，不敢抬头，心道：难不成魔尊发现自己做的那些把戏了？冰山魔尊男神(10)“你前段日子，是不是去见了仙灵谷谷主？”秦越知盯了他半响后，终于开口道，这事他想了许久了，好不容易有短暂的恢复本体的状态，他肯定要过来一次。是的，在那天吃了果子以后，他发现自己每隔一个月，便能恢复成一次原本的模样，于是每次便会趁着自己恢复的时候出去寻找此类物品。直到现在，他已经能够每天恢复一次了。这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吃过了，因为再吃的话，他就无法再变成那个小小的样子了。也就是说，再也无法以徒弟的身份出现在祁青的面前。魔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？听到秦越知的话以后，赵长老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。他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，是私下里去的，甚至用上了自己珍藏许久的幻觉娃娃，让其他人以为自己还在这里。想到这里，赵长老的背后猛的一寒。原来魔尊早就发现了自己的逆反之意，所以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。甚至魔尊最近之所以消失了这么长时间，很可能就是为了观察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，结果自己真的顺着他的心思走了！想到这个可能性，赵长老背后忽的冒出许多冷汗来。他面上不动声色，实际上暗地里正在疯狂的向自己的盟友们请求帮助。可是以往用通信法阵，便能联络到的盟友们，此时却像是全部从人间蒸发了一般。发出的消息自然也是犹如泥牛入海一般，消失的一干二净。—群靠不住的！赵长老在心中暗骂了一句，却也冷静了下来。不不不，这个想法应该只是自己在吓自己，哪怕是魔尊，也不可能在仙灵谷谷主的面前不露出一丝破绽。所以大概率的可能是，魔尊只是见到自己走进了仙灵谷，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。思及这里，赵长老露出一个笑容，道：“您在说什么啊，仙灵谷谷主可是修真者一派的，我怎么会去找他呢，若是真的见到了他，也定然不会有好态度的。”可是他对自己还是自信过头了，完全没有想到过，秦越知是完全有能力能够察觉到他自认隐蔽的联络行为，并且把他发的消息拦截了下来。装傻？秦越知冷哼一声：“我亲眼所见，你还想抵赖？”当着我的面调戏未来的魔尊夫人，胆子不小啊？随着那声冷哼，赵长老感觉自己浑身一沉，身上的压力也骤然增大，甚至只是稍稍一动，便能感觉到体内关节活动的声音。可是同时，他的眸子里露出’果然如此'的神色。等了两秒，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，只不过是装出来的，开口道：“我，我是去见过一次，只不过没有抱着善意过去！”“哦？”秦越知挑眉，故意将他身上的压力撤去了一部分。“真的真的！”见秦越知开始'相信'他的话了，赵长老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，表演的也更卖力起来：“在您离开的这段日子里，仙灵谷的人抢走了我们的一个秘境！”实际上是他想利用这个秘境，来让祁青出手助他杀死秦越知，然后自己坐上那个位置。他为了这个位置已经谋划了许多年，当年计划已经进行了大半，就连上上任魔尊都被他下黑手，令其负伤逃走。可是就在他一边进行着自己的计划，一边寻找着上上任魔尊的下落时，忽然一个从来没有存在感的人忽然崛起，一举成为了魔尊。赵长老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怒火，装作衷心耿耿的样子，一边暗自伺机再次下黑手，一边继续寻找上上任魔尊的下落。就在这时，秦越知忽然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蹦了出来，实力强的出奇，并扬言魔尊。赵长老自然很是愤怒 怎么又来？？？于是痛下狠手，用尽一切方法，试图压下秦越知。可是秦越知却一次又一次的化解了危机，最后顺利打败了上一任魔尊，成为了新的魔尊。赵长老擅毒，可是却没有太多的战斗力，在发现自己根本打不过他之后，赵长老便开始另寻他法了。祁青自然也是其中之一。原以为一个资源丰厚的秘境，再加上能拥有杀死魔尊的名誉，祁青定然会答应。可谁知那人却说：他并不想要与虎谋皮，而且对魔尊一直持平静的态度，不憎恨，也不喜欢。至于名誉，他不需要那种东西。赵长老当时的表情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了。修真界皆传仙灵谷谷主为人低调，性子清冷，对许多事情都看的极淡。—开始赵长老还以为这只是外界的谣传，是祁青故意让人传播出去的。可是听到祁青的话以后他才明白，这竟然是真的！“后来我就去见了他，想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真的只有一次！”赵长老接着道，最后这一句大概是他说的最真的一句话了。秦越知闻言，看起来有些不置可否，可实际上心里冷笑了一声。要不是看在你只去了一次的份上，我就不会拖到现在才来找你了，在第一次恢复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和你见面了：)而且，听你这意思，难不成是觉得只见一次不够，还想要见第二次？赵长老自然不知道秦越知都想了些什么，还以为自己快没事了。“世人皆说仙灵谷谷主清冷的仿若仙人，可是我不这么认为，”赵长老完全不知道自己距离死亡只有临门—脚：“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千人骑的一一”话音未落，便感觉身上的压力已经尽数消失。没等他露出喜色，便看到秦越知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。“够了！”秦越知厉声喝道，制止了想要接着说下去的赵长老，心中怒意翻滚，恨不得直接让这个人血溅当场。不过他还是强忍住了自己的怒火，用通信法术联系了另外两个长老，瞬间得到了回应。“鬼话连篇，心怀不轨，直到现在，还想要将自己的行为满天过海！”秦越知冷淡的开口，语气冷的想是能掉出冰磴子来一般。听到他的话以后，原本以为胜卷在握，马上便能逃出生天的赵长老瞬间变了脸色。“把他给我带进鬼牢，”见两位长老赶到了这里后，秦越知吩咐了一句：“等过两天，我再好.好.的和他聊聊。”说这话的时候，另外两个长老都从秦越知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危险的味道，不禁在心底里叹了口气。你说这人活的好好的，干嘛非要去找事呢，这新魔尊比前几任魔尊要好上许多了，至少不会随便杀手下取乐。可是这不代表新魔尊好惹啊，非要偷偷在背后用下作的手段，还被人家发现了，怎么可能有好下场。他们摇了摇头，有些无奈的想道，同时毫不留情的将赵长老押了下去。祁青发现自家徒弟最近越来越喜欢学习了，平日里总是会抱着一本书，看的津津有味。“还在看书？”他推开门走进房内，发现秦越知正看《符咒制作原理》看的认真，头也没抬，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进来了。“师尊！”秦越知这才带着喜色抬起头来，眼睛里亮亮的，像是盛满了夜空中璀璨的星光一般：“我最近感觉这本很有意思，便想着早点把它吃透！”说话间，秦越知身上散发出了学霸的光芒。“别太累了，”祁青有些心疼他：“改日我带你出去玩玩，不要老在谷里呆着。”秦越知自然是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。说实话，看着祁青认真的表情，要不是知道祁青曾经创下十年没下山的事迹，他差点就信了。“正好过些日子琴光仙子便要来了，她知道一些好玩的地方，到时候问问她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好了。”祁青沉思了片刻后道。想要靠他们这一对懒人师徒找到一个好去处也太难为他们了，琴光仙子经常参加聚会，或是被各种男人邀请出去玩，肯定是知道一些好玩的地方的。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，这话刚说出口，秦越知的眼神瞬间变了。“师傅，”秦越知垂眸，隐去眸子里的暗色，开口道：“琴光仙子是谁啊？”“也是，你入修真界的时间短，还不知道她。”祁青想了想后道：“说起来，我们的关系也还不错，那我便给你说说吧。”秦越知乖乖做好，—副认真聆听的样子。“琴光仙子在整个修真界都是有名的，不但相貌好看，而且性格温柔大方，有好多人都在追求她。”“……追求？”秦越知故作懵懂的眨了眨眼睛，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，可这样子若是被那些见到过他凶狠模样的魔修们看到，肯定会恶寒一阵。见到他的样子，祁青意识到自己口误了。这么小的孩子，还不是知道这种事情的时候，于是清了清喉咙，一脸严肃的看着秦越知：“最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一点，虽说有很多人认为她不好，可是，某些人本来也是带着恶意。”祁青伸手拍了拍他的头，温声道。冰山魔尊男神(11)秦越知垂眸，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。祁青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，可是再仔细一看，却发现他依旧眸子亮晶晶的看着自己。大约是看错了吧。祁青在心中叹了一口气，怎么自己最近情绪这么敏感了……都怪那个男人！自从那天见了面以后，他这两天每一天都能在梦里见到那个男人，虽然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，可是还是让他心里古怪了起来。看来自己非常需要去散散心了。祁青这样想着，在心底里下定了决心，决定这几天便去找一下琴光仙子，让她给自己说一个合适的地方。在祁青离开了一段时间以后，秦越知恢复原本的状态，然后用神识小心翼翼的探了一下，发现他确实没有再回来的意思，这才松了口气。幸好没有让他看到我看的书，否则恐怕要出事的。秦越知一边想着，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一本小册子。在这小册子的封面上，印着一个模糊的图像，仔细看去就能发现，那个模糊的图像似乎正以奇怪的姿势呆在那里。当然，这并不是什么春宫图，而是刑法大全。里面记载了历代各种惨绝人寰的刑法，让人看得心惊胆寒，恨不得直接将这本书销毁，然后将脑海中的图像也一并删除掉。'这样的内容要是一不小心让青青看了的话……’秦越知忽的有些害怕起来，他在变小时的实力连祁青的千分之一也不到，根本无法察觉到祁青什么时候会过来。'看来过一阵要从魔殿那边拿一些玉片类的书过来了。‘秦越知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，之前他之所以要拿这样的书出来，除了因为竹简不方便以外，也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形态并没有神识，无法从玉片上阅读内容出来。可是就在昨天，他现在的形态终于突破了境界，拥有了神识，这才有了新的方法。'正好刚才新看到了几个好方法，过几日便去试试看吧。‘秦越知不知想到了什么，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表情。而另一边，祁青刚走出门，便看到小灵童迈着小短腿向他跑来。“谷主！”小灵童飞快的来到了祁青的面前，先是伸手指了指大堂的方向，然后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锦囊，鼓鼓囊囊的，像是装了什么。可是在这锦囊的外面铭刻着一层法阵，非特定的人无法打开。而且就连神识也无法渗透其中，神秘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