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明昧知道,常非常一定想起了他那走火入魔的师尊。他道:“节哀。”
常非常沉默片刻。他道:“宁长老。”
“嗯?”
“其
() 实宁长老的天赋,不在我之下。甚至,宁长老的根骨与我极为相似。(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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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城月一个人在东疾山,实在是呆不住。
他每天低调又谦逊地帮着唐莞她们治疗伤者。听说宁明昧又去了温思衡处,他交接好手里的清单,带着温思衡要用的药,便要迈入院门。
可今天,他却被一人突兀地挡住了。
“齐掌门。”连城月屈膝道。
他垂着眼眸,用余光去观察这名身着白衣、高高在上的清极宗掌门。此人总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。不过他行完礼,齐免成竟然没有要让的意思。
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院落里谈话的两人。
院落里,常非常与宁明昧似乎在说些什么。连城月礼貌道:“齐掌门,我是来替温师兄送东西的。”
“温师兄?这么快就叫起师兄来了。看来,你的确很想入我师弟门下啊。”齐免成说。
光风霁月的清极宗掌门对陌生少年这样说话,实在让人感觉惊悚。连城月此刻只是皱眉。他眼珠转了转,盘算齐免成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会是什么意思呢?
看起来,齐免成与宁明昧关系亲厚。对于一般人来说,这段话要么是在打趣他,要么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。
可齐免成的话里好像没有任何好恶。他看着连城月,就好像连城月只是个被他用来激起宁明昧各种反应的物件似的——他的重点,只在宁明昧身上。
这让连城月很是不悦,而且心里隐隐地,有点警惕。
这可不是传闻中渊清玉絜、渊渟岳峙的齐掌门该说的话。
齐掌门给他的感觉很邪,非常邪。偏偏所有人都像瞎了眼似的。
“宁仙尊风采翩然,小辈十分景仰。真正的仙人,便当如宁仙尊一样。”连城月道。
“我师弟这样强大,你喜欢他是正常的。”齐免成恍然大悟般地道,“你多想成为他、超越他、获得他的认可。他能一眼看透你,对规则了如指掌,甚至可以用它们反过来控制任何人。可他的眼里没有你,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你很难受吧?”
连城月的脸色这下变得很难看。
这些清极宗的人是有什么毛病。一个比一个说话难听。他耐着性子道:“不知齐掌门是有何要事?我还要替温师兄送药……”
“巧了,我也是一样。”
“什么?”
齐免成也要来给温思衡送药?
连城月一时错愕,很快,他意识到齐免成说的不是送药这回事。
因齐免成正看着宁明昧与常非常聊天的方向。他眯着双眼,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些与他相似的邪气。
“他们还得谈一会儿l话。这时候,你进去不太方便。”齐免成温和笑道,仿佛方才尽是连城月的幻觉,“你就在这里等一会儿l吧。不过我看你这样子……”
连城月皱眉,他又听见齐免成道:“我可不确定我师弟,还愿不愿意收你。”
连城月:……
这齐掌门!好烦啊!
……
“长乐门。”宁明昧用手掌轻轻拍了下拳头,“常长老知道我是炉鼎?”
“嗯。”常非常说,“长乐门从未教导炉鼎该如何修炼。若非如此,宁长老也本该有百年结婴的资质。”
“看来常长老知道的,还挺多的。”宁明昧说。
“因为我师尊,也是炉鼎。每一代的执剑长老,都是炉鼎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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