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琴脱口道:“她怎么就是第一次了,都十的老女人了·····”
面前的小姐神色变得非常危险,抱琴猛省赔笑道:“那当然和我家小姐不一样,小姐冰清玉洁,她是嫁过人的,“她那个多半假的没动过。”唐晚妆起身披衣站在窗前看花树,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抱琴也不知道小姐在想什么、昨天都整失眠了、还借酒才能入睡?心里那么难受就自己去争啊,不争就算了,还送,万一真被四象教以美色挖走了,你还不是一场空,还以智计著称的首座呢?都不如隔壁那兔子。
唐晚妆低声自语仿佛说服自己,“以前我说即使我死了,他也会继续朝着与天下有利的方向前行,因为他看不下去,他否认这一点,是为了让我有求生之念、但其实这话依然是对的,“只要他心存天下人,只要他还看不下去,最终都会做我想看见的事情。
他与四象教之缘非同一般,单论夏迟迟在那,想把他们割裂就是不可能做到的,还不如····血神教前例在先,未尝不能走向这个方向;我相信。”
抱琴忍不住道:“小姐,心都在烧吧,酸得要死吧,说了让自己舒服点吧。”
唐晚妆磨牙,“你是不是皮痒。”
抱琴梗着脖子道:“你揍我我也要说你,什么时候为自己争取一次。”唐晚妆怔了怔,忽地笑道:“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?说是毫无斯文的臭狗熊。”
“那不是因为你自己喜欢嘛,我们做丫鬟的能怎样。”
“是么,我喜欢么,”唐晚妆看着窗外烟雨久久不言,没注意抱琴踌躇着小脚在地上蹭了好半天,低声自语:“何况他现在琴弹得很好听,也没那么粗鲁了,可惜是别人的了。”
贵妃屋内皇甫情靠在赵苌河窝里,满脸都是极致满足后的舒坦,潮红开始有点痛,其实对于刀头打滚的江湖人,这痛和蚊子叮有什么区别,之后就是纯享受,他说让贵妃满意、娘娘真的很满意,他的体格与力量真是无可指摘,血修罗体用在这上面简直是万金难换的小狼狗,贵妃这才知道白活了近三十年,气唐晚妆有什么爽的,这个唐晚妆得不到的东西才是真的爽。
以至于一时索取无度到了后面都没力气了,很没面子地求饶,真不知道这小男人明明修行比自己低怎么还能有力气的,不是女人在这种事吃亏,而是他耍赖皮,他还有极乐的双修功,理论上运转多久都可以,是自己没肯让他双修,因为不敢。
皇甫情偷偷睁开眼,仿佛心有灵犀似的赵苌河也正转头看她,目光对在一起,赵苌河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醒了。”
皇甫情皱皱鼻子“哼”了一声,“本宫不是崔元央。”
赵苌河哑然失笑…“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差别,最后还不是喊好哥哥”
“你耍赖的,有本事别用极乐,就你那两下子我不信。”
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拒绝双修,你我理论上都是一重秘藏,双修和合的效果特别好的。”
“是对你特别好吧?毕竟我还是元阴,你元阳都不知道丢哪个野女人的肚皮里了。”皇甫情作势生气儿转头给了他一个冷背,无非是找个借口拒绝罢了,否则被他双修功往里探一下,就该知道这不是什么一重秘藏的翼火蛇了,真让他知道自己吭哧吭哧耕耘的是朱雀,不知道那是什么表情。
赵苌河真以为她是因为元阳元阴的事耍小性子呢,只能从后面拥过去,赔笑道:“其实这个不要紧的,双修是需要苌期和合的我们以后……”
“还想以后,没了。”皇甫情哼哼地扭动挣扎,此间事了,我要回京放王道中了,让他来杀了你。”
以王道宁和秦定疆的脚程,不知道是否现在即将于京师交会,赵苌河也懒得去想;哼哼道:“谋杀亲夫,该罚。
“诶诶诶”皇甫情还来不及阻止就感觉到了鸿儒,“哎呀你怎么一大早又······真的跟熊一样·····”
“可我是猪啊。”
“好啦,猪猪别闹了。”
嗯嗯,我,我要起来了······再,再晚一点,杨敬修该来请安了······啊······”“好好,我不用极乐,门外杨敬修站在那里,面前拦着一堆面无表情的宫女侍从,“贵妃抱恙,今日不需要请安。
抱恙,想到昨天捏碎阴气的水平,你好端端的抱恙,杨敬修抬头看了一眼,又转头看看对面的赵苌河院子,这个曾经门庭若市的院子,昨天一晚上都是空的,还是你们皇家乱啊。
老杨手笼在袖子里吩咐左右,“等会给对面赵公子早餐里多加个腰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