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能把日子过好,还是要看陆皓之了。
既然他能怀孕,则说明太子应该还是给了陆家面子的。
陆夫人收了礼物,便让陆皓之去休息了。
只要杜姨娘别在她跟前添堵,她也懒得动手去收拾这些人。
出门时杜姨娘和陆皓之恰好碰上进后院儿的陆含之,见他身后跟了七八个随从,手里拎着各种礼品,竟是排场比陆皓之还大。
杜姨娘当即就有些气不过,眼珠子一转,迎上去道:“哟,含哥儿回来了?真是巧得很,你们兄弟竟然这么快就见面了。唉,现下你们都出了家门,可能一年也见不了几回。占了夫人寿诞的光,也让你们聚聚。瞅着含哥儿气色不太好啊?庄子那边不比家里,且得照顾好自己呢。”
陆含之:……???
杜姨娘这一嗓子动静不小,直接便把满堂宾客的目光都引了过来。
这下好了,所有人都知道陆含之被发配去了陆家郊外的庄子。
一个从小倍受宠爱的嫡子,被发配到了郊外的庄子上,是什么原因猜都猜到了。
哪怕大家碍着陆家人的面子不提这件事,也免不了私下里议论。
而且杜姨娘现在有恃无恐,她儿子反正已经嫁人,也不用再管陆含之的名声是不是会影响到她的儿子。
也正是因为这件事,原本与她交好的周姨娘和蔡姨娘也开始对她疏离。
周姨娘和蔡姨娘的女儿一个十三,一个十四,眼看着就到许配人家的年纪了。
杜姨娘嘴上不把门儿,这两位姨娘虽不指望着自家闺女嫁入皇家,至少也能进个小官家做正房嫡夫人。
让杜姨娘这么一搞,陆家的闺女怕是要被人说闲话了。
还未等陆含之说什么,陆夫人便腾得站了起来,上前两步道:“把这个不懂分寸的小贱妇给我拉下去关起来!宾客当前,身为侍妾抛头露面也就算了!当着贵客的面大声喧哗,成何体统?”
杜姨娘却并不生气,反而喜道:“夫人别生气,我这就自请去祖宗祠堂请家法。左右不过问候了含哥儿两句,您生得哪门子气?”
陆夫人刚要再说什么,陆含之却上前拉住了陆夫人的胳膊,笑道:“娘!您今儿大寿,生得什么气?杜姨娘也没说错,儿子近日为了给您准备生辰礼物,可是煞费了苦心!能不憔悴吗?皓之弟弟有孕,您让他回去休息吧!您就不好奇,儿子给您准备了什么礼物?”
三言两语,陆含之便化解了一场说起便起的冲突。
今儿这种场面,不论是谁占了上风,传扬出去都不好听。
陆夫人也意识到了,看了一眼杜姨娘,没再理会她,转身看向自家小儿子,随即点头道:“含儿乖,你这大包小包的,都给娘买了什么?你啊!又乱花钱?”
她知道自家儿子如今傍身的钱都是自己给的,生怕他又大手大脚花钱,以后的日子不好过。
陆含之知道他母亲话里的意思,于是拍拍胸脯道:“娘,你放心吧!儿子给你准备的礼物全是儿子亲手制做而成,不花一分钱。还有一只玉镯,娘亲节俭,手上的金手镯还是陪嫁。儿子看不下去,便托朋友给您寻来一枚上好的玉镯。还去找大师开了光,须得一天到晚戴在身上。能强身健体,延年益寿呢!”
众宾客们见没有瓜吃,也都无趣的散了。
余下几个和陆夫人交好的,都围着她说好话:“哟?含哥儿这么孝顺呢?不如给咱们几个开开眼,是什么上好的玉镯啊?”
陆夫人白了自家小儿子一眼,说道:“他哪儿买得来上好的玉镯,不过是哄我高兴的。”
刚刚说话的江夫人继续笑说道:“那可说不定,没听含哥儿说,那可是他托贵人朋友寻来的上好玉镯啊!”
说话间,陆含之拿出一个十分精美的礼盒,将那枚通体纯白的手镯拿了出来。
就在陆含之拿出手镯的一瞬间,立即有眼尖的贵夫人喊道:“哟!道陵白玉镯?这可是……世间罕见的珍品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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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年前,苏裴在大学戏剧社玩得风生水起。初见贺一鸣时,他穿着一身戏服,民国大小姐打扮,带着假发画着浓妆,盘靓条顺,苏裴笑吟吟地将传单塞到贺一鸣手里说:“同学,想加入我们戏剧社吗?来看看我们新排的剧。”
贺一鸣看看眼前人,冷淡地拒绝:“不了,谢谢。”
但后来贺一鸣还是悄悄溜进了戏剧社的排练室。
十二年后,苏裴在剧组赶剧本赶到想死,被导演夺命催稿,被明星指手画脚:“苏老师,你到底会不会写剧本?”
身家已经数以亿计的贺一鸣从天而降,对指手画脚的人说:“这位苏老师是我的学长。”彼时的贺一鸣是金光闪闪的年轻富豪,风头正盛,谁会想到他一开口便是给苏裴这个小小的编剧撑腰。
然后转过头,贺一鸣把苏裴堵在酒店房间里,声音一如初见时的冷淡:“苏裴,你在什么垃圾剧组写什么垃圾剧本。”他们配吗?
苏裴望着贺一鸣,对方早不是当年那个学弟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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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下英俊攻,年上美貌受
这是两个朋友在长达十几年的友情之后,这样那样终于在一起的故事
攻是深柜(恐同)属性,受是直男。会有比较奇特的直掰弯过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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