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蜀王府穷疯了?”
“你才穷!”
“摔了盆花就急赤白脸的,还不穷?”樱宁冷哼,“当初那件事,我不说,在场大家都心知肚明。如今,分明是我和六皇子议亲在先,结果被你横插一刀。张俏俏,我真怀疑你爱的不是权势荣华,你爱的是我。”
张俏俏是安庆郡主的闺名。
她嫌这名字难听,一直不许人提及,连家人也只许唤她的郡主封号。
没想到被樱宁当众叫了出来。
气的俏脸煞白,挥手就要打樱宁耳光。
樱宁举手隔档——
“啊呜!”
安庆郡主发出一声凄厉痛呼,捂着手,蹲了下去。
血很快从她掌心滴落。
众女纷纷惊呼。
安庆郡主抬头狠狠瞪着樱宁,呜咽怒吼:“你手里拿的什么!”
樱宁张开手心,无辜道:“我刚才与你辩的口渴,想喝口酒来着,谁知你忽然要动手,我也不是故意的,郡主别生气哦。”
原来不知什么时候,她掌心扣了一枚酒杯。
安庆郡主这一巴掌是半点力气也没省,全都砸酒杯上了,不疼才怪了。
安庆郡主又疼又气,眼前发黑,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樱宁指着她,对周围众贵女说:“这一段时间,我在乡下养病,极少回京。京城里传了不少与我有关的谣言。我在这里得澄清一下,上一次,张俏俏主动爬男人的床,你们是清楚的。我生病,是因为落水伤了身体,与这件事无关。”
众女安静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