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有没出息的儿女,拘着都不学,更别提不管了。
作为余有仪的主场,明婳在旁边只负责笑。
“来了,来了,大嫂,接亲的来了。”一位身着主白礼服,保养的很好,身材火辣的宴家旁支婶子走了进来。
声音不自觉带出了几分欢愉。
喜庆的场合,情绪会被这种喜悦的磁场所影响,不自觉的便会变得心情好起来。
“来了啊?”
“对,来了,到楼下了;他们在楼下拦着呢,家里的小子们和姑娘们都在下面凑热闹。”刚进来的婶子笑哈哈的说道:“你们是不知道,跟着来接亲的孩子们都加入到为难新郎的行列里了;大嫂,这回可有的热闹看了。”
主要是看新郎官宴傅安的热闹。
本来是来帮忙的亲戚朋友,现在全叛变了。
可见,宴傅安在楼下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局面。
“十嫂,你说真的?小子们叛变了?”
“真的,那还有假?”十嫂哈哈大笑,言行带出豪爽的性子,“我看了两眼,太精彩了;傅安在楼下上不来,没人帮忙,只能一个人应对一大群人。”
余有仪虚点着这群看热闹的长辈,“你们啊!还是长辈呢,居然躲在后面看热闹;让他们闹一闹就算了,不能误了吉时。”
“知道了,我马上下去看着点儿人;大嫂别担心,他们有分寸的,傅安会有办法进来的。”
十嫂说完就走,其他婶子聚在一起笑成一团。
余有仪笑看她们一眼,对明婳道:“不用管他们怎么闹,只要不耽误吉时就行。”
“大嫂说的对,婳婳别担心;他们做事有数的,难得高兴一回,能闹傅安一场,他们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”
“就是,傅安往日里板着脸,难见个笑脸,下面这些弟弟妹妹们可怕他了;加上他多年依赖的丰功伟绩,小子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呢,又折腾他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他。”
“也就这一次,婚礼一过,保证小子们看到傅安就跑,溜的比谁都快。”
谁让宴傅安是这一代宴家嫡系长子长孙呢,从小稳重脑子好使,性情没得说;她们这些做长辈的看到就喜欢,谁会不喜欢懂事稳重,行事有理有度,聪明好学的孩子呢?
宴傅安简直像长在她们心坎儿上的儿子。
有宴傅安在前面做对比,再看自家儿子,那叫一个嫌弃;既然嫌弃儿子了,理所当然的会说上几句,时间一长,这些孩子心里不平衡是难免的。日常不敢招惹宴傅安,生怕被他逮住薅羊毛。
宴傅安整治自家人一般用的是让他们忙,忙起来,忙起来就没心思闹妖。
以前的小子们因为不服他,心里不平衡总要找点平衡,就要挑衅到宴傅安面前。
为此,下面的小子们不少人遭过整治,那是真的忙;一天天连个吃饭的时间都没有,别说上厕所了,一说上厕所,宴傅安安排盯着他们的人就会说他们懒人懒马屎尿多。
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。
“大哥,这可不怪我们。”跟在宴傅安身边的人一面倒,除了宴傅安的朋友,以及请来帮忙的特助,一个没剩。
对面站了一排排的小子,饶有兴致的盯着宴傅安瞧。
想看他变脸色。
宴傅安能如他们的愿吗?
那是不可能的。
只见宴傅安微微一笑,“今天是我的好日子,可以暂时不跟你们计较。”
他一笑,他们还以为他是在大喜之日开心;没想到,万万没想到,他是在威胁他们。
笑的越开心,他们不会被整治的越惨吧?
有人动了动领带,硬着头皮喊,“大哥,你不用威胁我们,今天你过不了我们这关,你就是进不去。”
有人开头,其他人想着法不责众,跟着闹嚣起来。
“对,威胁我们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