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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七零章 意料之外的变化,谣言乘风而起(10k)(1 / 2)

余子清出门点完火,就回到锦岚山窝了起来。


正所谓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出门没个挂件傍身,以他最近干的事来看,让他很没安全感。


古话说的好,困兽犹斗。


他被逼急了都要咬人了,以己推人,把别人逼急了,那一样什么事都干的出来。


宰个锦岚山的卿子玉,或者将他抓走拷问,自然就成了最顺手的事情。


余子清自己不出门了,决定安静一段时间,让子弹飞一会,甚至还让巫双格最近也别出门了。


反正现在放出去的秽气桶数量越来越多了,稍微晚两三个月再收,问题其实也不大。


就这些秽气桶,余子清本意是降低门槛,让巫双格汇聚天下秽气,能让他的混元金斗晋升的快一点。


可惜,他还是有些忽略了这个世界,跟他习惯的不一样。


秽气桶到目前为止,除了有钱有势的大势力之外,只有神朝都城之类的地方,能做到全面覆盖。


哪怕秽气桶收走晦气之后的残留物,可以当做上好的肥料,推进速度,也远远低于余子清的预期。


那些大势力,有好东西,还是喜欢捏在自己手里。


离火院的人,倒是想要推广,可惜,他们也只能推广,总不能强迫他们去收集所有人拉出来的秽气吧。


理想和现实,终归还是有差距的。


甚至上层到中层的想法和执行,都会有很大差距,更别说普惠到最下层了。


这事余子清就真没辙了,只能慢慢来吧,反正这事也不急。


早就做好了准备,用上千年的时间,去慢慢的铺开,让所有人都慢慢习惯。


余子清缩在锦岚山不冒头,任由事情在外面发酵。


这些修士,寿数绵长,不是急事的话,效率是真不高,有的等了。


他窝在锦岚山,老老实实的修行,编撰锦岚秘术。


顺带着还尝试着将上次获得的剑道力量修编下来。


凭空得来的力量,到了九阶,便有了质的变化。


尤其是在战斗结束,还有空闲的情况下,当场就能记录下来一部分。


这一部分玄妙是最强的,为了保证不出错,记录的只是最重要的主干和总纲。


等到力量消退,再次去记录编撰的时候,记录下来的内容,其内真意和玄妙就差的不止一档次。


而这一部分,便是从主干之上延伸出来的枝干。


主干不出错,从主干上长出来的枝条,就算有问题了,那也能修剪,修行出问题了,起码不会直接致命。


只可惜,锦岚山内异力覆盖,没有被异力覆盖的地方,饿鬼气息又太过浓郁,实在是不适合炼气。


再加上老羊利用陨星材料,布置大阵一直没停过,最近已经有点效果了。


在锦岚山范围内,想要炼气,着实有点难度。


余子清暂时也没想炼气。


他只是想充实一下锦岚山的底蕴。


万一以后锦岚山内,出个悟性极高的剑道天才,凭借他那真意完善的总纲和主干,还有没有多少真意枝条,指不定就出一个剑道高手。


至于饿鬼道的修行,连基础法门,余子清也编撰不出来。


数次激发判断的都是饿鬼道的力量,可惜次数越多,他越觉得那个第一阶的基础法门,其实才是最难的。


炼气的法门,有的是参考,有的是现成的路数。


但饿鬼道是真的没什么可以照搬的,就连正常的鬼道法门,也仅仅只有一点点参考价值。


以至于到现在,总纲余子清都编撰不出来。


似乎任何表述,都会差一点点。


只能暂且放弃。


唯一能放心吹的,也就锦岚山的百门秘术。


他吹的只要有理有据,理论上能完成,那里长就算暂时修不成,多少都能尝试出来一点点。


其余的时候,没事的时候就跟老宋联系一下,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。


老宋最近算是抖擞起来了,依然还是那个大乾最大的疯狗。


但跟老宋聊的时候,余子清也能清晰感觉到,老宋非但没有飘,反而有种愈发小心谨慎的感觉,整个人都变得谦卑了起来。


他这个人,跟他在外面干的事情,都有种明显的割裂感,完全是俩人。


余子清看着都替他觉得累,这俩人私下里在七楼戒指里聊的时候,就慢慢的引导着让他稍稍放开点。


这么下去,时间长了,他人死不了,也会出大问题。


例行再次见面,余子清看着老宋先叹了口气,便问道。


“又找出来了?”


“的确有一个,琅琊化身术,传播的远比所有人想的还要广。


不过问题不大,现在神朝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员,都要经过我们的审查。


而罗盘也被皇室宗庙借走了几天,应该是他们自己去审查内部成员。


还有一些门派,也想来借法宝。


出了无量宗的事,谁也坐不住了。


最近真是忙的不可开交。”


宋承越这一副烦得要死的样子,却也从来没提过让余子清多放出来点罗盘。


哪怕他知道,那罗盘的材料很是珍贵稀少,琅琊院不止一次想要拆了罗盘看看。


但宋承越心里也明白,锦岚山现在说着一个都没有了,要是想炼制,应该还可以炼制。


不过那样的话,就没他宋承越什么事了。


现在借着检验琅琊化身的事,他能做很多很多,以前根本没法做,没法插手的事。


余子清有点纳闷。


“琅琊化身术,这什么时候定下的名字?琅琊院肯定不会这么起名字吧?”


“哈哈哈……”宋承越笑的合不拢嘴。


“当然不是了,琅琊化身术,自然不是琅琊院自己起的名字。


琅琊院对此深恶痛绝,还有个院首,在给学子上课的时候,忍不住怒骂了起来。


可惜,不知道怎么的,大家就全部默认了这个称呼。


再加上离火院那边,顺势就承认了琅琊化身术这个名字,就算是将其定死了。


琅琊院再怎么不乐意,咬牙切齿,内部再怎么将其换成别的名字,也改不了琅琊化身术这个名字,已经广为流传,为大众认可。”


余子清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
这八成是离火院那边干的吧,这可太损了。


就一个名字,琅琊院这次算是被钉在耻辱柱上了。


以后只要有人提起这个名字,自然会牵连出来这个名字背后的前因后果。


这事恐怕永远也别想过去了,永远也别想冷处理掉,等待着时间将其淹没。


余子清敢肯定,离火院那边,肯定已经做好了完善的记录,就专门摆在书库的第一层,谁都能看到。


以余子清对那位大离太子的了解,她八成也会将其记录到史书大事件里。


这种实锤黑历史,不逮着琅琊院和大乾朝死里黑,那就是心善。


估计顺带着,还会把深渊裂缝的事,也给带上,一起记录下来。


可别小看这种污点。


大震可以忽略不计,普天之下,最出名的两院,就是离火院和琅琊院。


但凡心有大志的修道者,亦或者专精某一项的大佬,他们往日里,想要做选择的时候,就是二选一,大部分时候甚至是直接选琅琊院。


可现在,这种一个两个污点,名声不好了,关键时刻,就会左右这种选择的。


此消彼长,日后所带来的影响,一点都不小。


毕竟,外面的人才是大多数,绝大多数哪知道琅琊化身术是怎么来的,就知道是琅琊院里出来的。


琅琊院里毫无关系的人,出门都可能受到此事牵连。


大多数高手,还是注重自身名声,还是要脸的。


听完笑话,吃完瓜,余子清问道正事。


“那位东厂的督主,找到了么?”


“没有。”宋承越摇了摇头,语气颇有些不屑。


“宫里的那位老太监,自恃其侍奉陛下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,多年来一直死死的压制着下面的那些阉人。


却是有些自傲了,终归还是失控了。


那些阉人已经放出宫很多年了,具体多久,那老太监不会告诉我的。


不过我估计,少说也有八百年以上了。


这么长的时间,他早已经控制不住外面的人了。


真以为太监就只能忠于陛下,不会有私心么?


我查阅资料,甚至都没找到那位东厂督主叫什么。”


之所以估计是八百年以上,就是因为他继任指挥使八百多年了。


哪怕宫城里的太监,和记录这些太监的资料,都不归锦衣卫管。


那放出去这么多太监,他也不可能毫不知情,连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。


只有在他继任之前,做这些事,才有可能。


宋承越在查阅典籍的时候,甚至隐约有个猜测。


上一任指挥使,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很多要干的活,被东厂完美接过去,他最终才会乾皇赐死。


而上上一任指挥使,似乎也死的挺惨的,但他是殉职,暂时的资料来看,跟那些死太监没什么关系。


这么一算,宋承越估计,那东厂秘密建立,甚至可能已经有近两千年了。


这中间不知道还有多少事,是连锦衣卫都不知道的。


若非这几年,那些死太监办重要的事情,接连失利,他又从七号这得到了关键信息。


可能他到死,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因为什么而死。


甚至他知道,那些死太监办砸的几件事,都有锦岚山参与。


只不过从他得到的资料看,锦岚山都占据着不甚重要的位置。


若是往日,仅此一点,他就能先锁定锦岚山。


可惜,他巴不得那些成气候的死太监,死的只剩下那个独臂老太监,老老实实在宫城里侍候乾皇。


那老太监都不会告诉他很多事,他说梦话也不会将这些事告诉那个死太监。


“你放心吧,他总会露出马脚的,接下来肯定也会有变化的。”宋承越难得对一件没有多少把握的事情,说的如此信誓旦旦。


余子清笑着应了下来。


余子清现在对那位乾皇,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。


老羊也曾说过,乾皇心气极高,乃是历任乾皇之中,心思最深的一个。


之前发现崔常甁是化身,老羊都从未怀疑过是乾皇。


他说乾皇纵然要进阶十阶,那也必然是走的煌煌大道,绝无可能走这种法子。


对于一般修士,这法子其实跟一般化身之法没多大区别,但对于乾皇,这法子便是取巧。


取巧得来的进阶,必然不是最强。


当年乾皇进阶九阶,都未曾借助化身之力,便是为了尽可能的达到最强最完美的状态。


绝大部分时候,这种大门槛,跨的容易,就是弱,门槛越高越难,跨过去便越强。


乾皇估计根本不在意,那位督主炼就化身的事。


在意的恐怕只是这位督主瞒着他做了很多事。


而他一直觉得,这些太监,是对其绝对忠诚,私心永远是排在忠心后面。


那位督主最后还把事情搞砸了,那乾皇肯定不可能忍了。


跟老宋例行聊完,余子清盘算了一下时间。


检验琅琊化身的效率虽然不高,但随着一个个化身被揪出来,其引起的变化,也开始辐射开来。


大门大派大家族,肯定也是没法忍得住了。


后续可能所有的九阶强者,都必须得过一遍检验。


九阶都过了,那余下之人,肯定也逃不了。


筛一遍,哪怕没法把那位督主筛出来,那会筛出来一些蛛丝马迹。


余子清只需要静静等着就行。


一晃又是三个月时间。


余子清带着编撰的青莲剑典初始版,去了锦岚山槐树林之南。


他想请邗栋帮忙斧正一下。


老羊个嘴炮,只是看了几眼,就来了句,我又不是剑修,你让我看能看出来什么?


余子清只能来找邗栋了。


“栋哥,在这住着还好么?”


“挺好的,不,都很好。”


“我这有门剑典,想请你斧正一下,有时间么?”


“我一直都有时间。”


余子清将初始版的青莲剑典递给邗栋,邗栋只是拿起剑典,顿时面色一正,将剑典重新放了回去。


他自顾自的去沐浴更衣,磨剑静心,折腾了足足俩时辰,才重新坐了下来,很是郑重的跪坐在案几前,屏气凝神,翻开了剑典。


这一坐就是三天。


三天之后,晨曦浮现,他长出一口气。


气如长剑,奔行里许,而后化作一朵白色的莲花,缓缓绽放。


他斟酌了半晌语言。


“其总纲主干,像是一首让人酣畅淋漓的长诗。


其真意非常强,只是领悟其意,我便生出一种,剑修当如此的感觉。


非常了不起,我创不出这种剑典。


只是还有很多,真意却又非常差,颠三倒四,让人不解。”


余子清毫不意外,其实,他懂个屁的青莲剑典,他只是趁着有九阶剑修力量的时候,将其真意记录下来。


他只是如同本能的知道怎么用而已,他能领悟个皮毛,已经是因为当时在开挂状态而已。


“所以,我想请栋哥给斧正一下。”


“总纲和其修行主干,我斧正不了,能力有限,但是其他的,倒是可以试试。”邗栋眉头微蹙,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,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改改或者剔除掉。


“有劳栋哥了。”


两人正聊着,邗栋面色微微一变,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。


余子清走出了小院,就见邗栋站在墓前,眉头紧锁。


那墓中微弱的力量在微微起伏,似有似无,含糊不清,唯独能听到是童声吟诵的童谣,伴随着那微弱的童谣起伏。


墓地无声无息的开裂,被冰封其中魃,连同冰棺一起飘了起来,一层幽蓝色的光辉,笼罩其上,似乎要将其带走。


邗栋伸出一只手,屈指连弹,一道道白色的剑气飞出,化作一柄柄白剑,落在冰棺周围,化作剑阵,将冰棺镇压住。


然而,冰棺之上浮现出的力量越来越强,那含糊不清,似有似无的童声,也开始变得清晰。


“玉楼妖,美人鬼,化作一缕轻烟陨,爹不闻,娘不问,轻轻一烧爹娘泪……”


冰棺之上的力量越来越强,邗栋愈发焦急。


“你怎么了?这是怎么了?”


可惜,这一次,他却再也听不见魃的声音了,冰棺之中,魃陷入了沉睡。


眼看那力量越来越强,邗栋双手结剑印,而后化作莲花印。


便见那本青莲剑典之上,微微散发着微光,一道真意飞出,落入邗栋掌中。


霎时之间,密密麻麻的青色剑气浮现,化作一朵绽放的青莲将冰棺托住,花瓣缓缓合拢,将冰棺包裹其中。


那清晰可闻的童声,越来越微弱,最后彻底消散。


邗栋就这么站在这里,静静等候了半日,隐约感应到了什么,他才散去了剑印。


那朵青莲缓缓绽放,冰棺内的魃也恢复了过来。


他们俩的交流余子清听不见,就不在这碍事了,回到了小院里等着。


片刻之后,冰棺重新安葬,邗栋走了回来,神情颇有些不好意思。


“子玉,请你见谅,我想借你的这本剑典用一段时间。”


“没事,本来就要留在这,请栋哥修改一下的。”


“我这一生,好像除了打打杀杀,什么都不会,刚才差点拦不住,只能借了一丝剑典真意一用。”


“这都是小事,栋哥不必在意,嫂子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

“她只是听到了一首童谣,意识便慢慢的陷入了沉睡,其他的她便不知道了,有人想要召她过去。”


“栋哥,你守着嫂子吧,其他的,我会帮忙查查的。”


余子清看这里暂时没什么问题了,便暂时离开了。


他回到了锦岚山内,一个人坐在那沉思。


他感觉那首童谣,在哪听过。


不,不是听过童谣,而是里面的一些关键词,在哪听过。


回忆了片刻之后,余子清骤然睁开眼睛。


“丁卯两千二百年,丁卯城。


妖妃祸乱宫闱,其父、兄擅权跋扈,引得六路兵马围城。


火烧妖妃玉楼,月余不灭,妖妃化出真身,其势难挡。


丁卯城郡守,封妖妃。”


余子清想起来了,哪听过玉楼这俩字了。


那个封印,他曾经去转过一圈,但也只是确认一下,是不是又是个虚构出来的危险而已。


这也是丁卯纪年内,余子清少数没有化解的封印。


而当时匆匆走过,压根没想着化解那个封印,他力量不够。


那位妖妃的实力,丁卯末期,近乎碾压,余子清只是感应到气势,便转身就走。


而那首童谣,他也想起来,是在那里匆匆走过的时候,隐约听到过其中一句。


余子清有些震惊。


不会吧,这位魃,跟那位妖妃有关系?


再一想到,魃的来历成迷,已经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,老牛吃嫩草,祸祸了邗栋这个傻小子。


嘶……


余子清倒吸一口冷气,魃的前身,不会就是那位妖妃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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