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小倩说？”吴妄调侃道：“你确定她没有给你带绿帽子？”
莫渊直接朝着吴妄了翻了个白眼，“切”的一声道：“你觉可能吗？”
“不可能。”
吴妄很果断的道，只是调侃，又不是真傻。要是真说可能，那就真有可能出问题，这后果他可不想背。
而且，这次来找莫渊是有急事，要不然在凡间好好的玩耍着，谁愿意面临吃狗粮的情形，还找他呀。
莫渊道：“那不就得了。”然后继续道：“说吧，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他自问对于吴妄还是有一定的了解，如果没有事的话，吴妄绝对不会在种明知道可能会吃狗粮情形下，还来找自己，一定会在别处玩的不亦乐乎。
而且这种情况，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，之前在江帆的世界，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况。
这么聪明了？
吴妄有些错愕，聊着这个话题，居然还能猜出来意，不过想到两人都有类似的经历，也就不觉的奇怪了。
或者说，咱两谁分谁，都是一个货色，没事不找你，有事才找你。
吴妄语气缓和传音道：“发现凡间有全新的魔气，我无法追踪到魔气的来源，就想让你看看能不能探查出魔气的来源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莫渊一愣道：“你都不能找到魔气的来源，确定让我找？就不怕我有危险？”
他这不是没有无的放矢，吴妄都找不到魔的踪迹，那就说明一个问题，那就是魔的实力起码不会落于吴妄多少。
让他去寻找的话，肯定有生命危险，只因实力只有三阶，魔的最底实力都有四阶。
吴妄笑道：“有我在还能让你有危险？而且问题你有的选择吗？”
好像是，没得选。
莫渊无奈，白素贞她们在这里，必须要保证这个世界安全，而魔的出现，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并不安全。此刻，他的内心就一种草泥马的感觉。
本以为经历过一次魔的世界，根据弱肉强食的原则，以及一山不容二虎的原则，魔散发出来死亡的气息，定会呵退其它的魔，不会再有魔出现这个世界。
结果，自己都还没有离开，就有魔出现了，而且比上一次的还强，这不是直接打脸吗？
不过心里还是很庆幸，还好不是自己离开后，魔才出现，不然白素贞她们有危险都没有办法帮忙。
“那行吧。”莫渊心里虽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，但还是有点傲娇道：“说说怎么查吧。”
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，看来和司藤待久了，也被受到了感染。
吴妄默默的收回眼神，指了指白素贞她们三个道：“她们实力太弱，先离开这里吧。”
他不敢这里拿出这缕魔气，白素贞的实力连二阶都不到，生怕魔气拿出来的瞬间，就被感染了。
这可是四阶魔身上的夹带着生命特性的魔气，可不是之前那种普通的魔气。
莫渊看了眼白素贞她们，虽然没有吴妄想的那么深，但也是明白她们现在的实力，还不足以参与魔的事。
三阶的魔，都有不可想象的能力，更何况四阶。万一出现个不知观，不可知的能力，那就不完蛋了，以她们的实力，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。
他自己虽然也确定能不能抵挡，但吴妄在身边，护住他一个人应该没有问题，点点头道：“嗯。”
两人当即向白素贞她们告辞，离开。
······
凡间。
一处空无一人的小洞天，同样无日月星光，也无任何生命，只有一个到处散出一股死气的小岛。
这是吴妄和莫渊找寻了许久，才确定最合适的地方。
远离生命地域，不至于给生命造成危害。
“开始吧。”莫渊立足于虚空道：“我这个世界待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他自从离开《青蛇》世界，就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，那就是在聂小倩的世界，能待的时间等同于在《青蛇》世界剩余的时间。
而且，时间消逝的定义，等同他所在地方的时间，天上待一天，那也是过去一天，凡间待一天，那也是过去一天。
吴妄闻言，当即拿出了那缕魔气，递给莫渊。
莫渊一看到这缕魔气，即使有着吴妄法力包裹，也是在同一时间本能的开启了真神之眼。
他看的第一眼，就从中感受到了污染，那是一种极致的污染。
任何人，只有低于祂的存在，就会被污染成为眷属。
莫渊开启真神之眼，接过这缕魔气道：“这尊魔，看来实力很强呀，直接让我被动防御。”
吴妄道：“放心，魔的实力在我的估算范围内，不会超出四阶。”而换言之，实力和他等同。
莫渊点点头，没有继续说话。
金色的双眼注视这缕漆黑到极致的魔气，发动起了追根溯源的能力。
在一处无比黑暗的世界中，仿佛一切不存在一般，没有生命，没有物质，有的只是黑。莫渊通过魔气，目光来到了这方世界。
他在这里，看到一尊与天奇高的魔，魔似人形，身上却长满了红毛，有着八只手臂，无法看清脸庞。
这时，就在莫渊打量魔的同时，魔的目光也随之注视过来，和他的目光对上。
莫渊只感觉眼睛一疼，然后就退出了此处世界。
他抬头，忍着疼痛对吴妄道：“看到了这尊魔，有人形形态，却浑身长满红毛，有着八只手。”
但在莫渊把魔的形态描绘出来的同时，这处洞天的虚空，也随之出现一个漆黑的漩涡。
吴妄抬头透过漆黑的漩涡，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，看到了莫渊所说的魔全貌后，就没有观看的欲望。
魔长的太丑了。
此时莫渊还保持开启真神之眼的状态，他也不能看出莫渊到底有没有受伤，只能通过莫渊刚才的反应判断可能受伤了。
吴妄开口问道：“伤，没事吧？”
莫渊摇头道：“没受伤。”却在心里嘀咕着，就是眼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，实在太疼了，火辣辣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