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内，球球离开后，只剩下莫渊和雷神。
雷神看向莫渊，十分疑惑的道：“程霜死去是十年，居然还有意识寄托在画里？”
程霜的事，雷神自然知道，是刘十三的初恋女友，已经死去了十年，那时还没有灵气复苏。
莫渊笑笑：“待会确认一下就行了，这种事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很快，球球就搀扶着刘十三来到了客厅，同时手里还拿着一幅画。
球球把刘十三放到沙发上，走到莫渊身边把画递给他。
莫渊接过画，把画打开看了一眼，就认出了这幅就是在梦境看到的那幅程霜的遗作，只是这里的画多了一个小女孩。
闭上眼睛，释放自己的精神力感应画中程霜的意识，随后疑惑问道：
“你说这画里面有程霜的意识？”
“嗯。”
球球点头道。
莫渊陷入沉思，球球是精神系异能者，能够主动的分离自己的意识凝聚意识分身，那就说明她对意识有着特殊的感应，而且事关程霜，是不会轻易下决定和欺骗自己。
那么这样的话，是因为自己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，感知能力大大的减弱，不能感应到画里面程霜的意识。
随即，把画递给雷神道：“我的精神力还没有恢复，无法感知画里面的意识，你一下能不能感应到画里面的意识。”
雷神接过画，仔细的感应了一下道：“我也感应不到画里存有意识。”
莫渊从新拿过画，闭上眼睛全力的感应了一遍，这次在他的感应下，这幅画是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，仿佛有着生命，可是依然没有办法感受到球球说的程霜的意识。
把画还给球球，望着球球和刘十三道：“你们都能感应到画里的意识？”
刘十三摇摇头道：“我不能。”球球点点头道：“我可以，但是也只有一下。”
莫渊心想，只有球球一人感应到的话，会不会是球球感应错了？
不过随后心里有否定可这种猜想。球球作为一个觉醒精神类的异能者，意识感知出错的概率很低，低到可以忽略不计，而他自己也在梦境时，见过程霜。
莫渊想了一下道：“我现在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，没办法感应到里面的意识，等明天我实力恢复，再来查看。”
球球见状和刘十三对视了一眼，道：“好，那就打扰你了。”
莫渊同时希望和失望离去的背影，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做为在梦境见过程霜虚影的他，也很希望程霜意识的存在，那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。
当回头望向雷神时，再次问道：“你真的一点没有知道到？”
雷神可是S级，虽然不是觉醒的精神类异能，但想来精神感知也不会比现在的球球差多少，说不定更强。
雷神露出苦笑道：“我引诱邪神的时候，精神可是受到邪神的攻击，现在都还没有恢复。”
对哦。
莫渊瞬间记起了雷神的精神也是有损伤，但外表居然看不看出来，果然是能留胡须的人。
“那既然如此，你要不要休息一下，让球球去守夜？”
雷神白了一眼，表情奇怪的看向莫渊道：“这话你也说的出口，球球可是才十八岁，还是一个女的，你好意思叫她？”
嗯？
莫渊一脸问号，当初你也说的出口，叫她去看那张复印照，还让她精神受损。
卧槽。
莫渊瞬间一惊，这里包括刚醒的刘十三，全是精神受到损伤。
这是什么情况？
小卖部精神病院？
不过莫渊觉的自己要修养，好明天如果不能感应到画里程霜的意识，就开启真神之眼观察。
于是说道：“你确定不要修养？我可是要好好修养为明天做准备，你不修养明天可就没有全盛的实力。”
雷神想了想，道：“嗯，确实可以叫球球去观察，已经十八岁，而且现在讲究男女平等，实力也有B级，嗯，很可以。”
莫渊直接翻了一个白眼道：“你去叫吧，以后别说我认识你。”
雷神站起身来，摸摸了自己被啃了一口的胡须，道：“等我好休息吧。”说完，就昂首挺胸朝着球球所在走去。
莫渊看着雷神离去的背影：
这有必要在装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