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渊很肯定的道：“确定，我特别留意过。”
“程霜妈妈还活着？”
球球眼睛一亮，随后又暗淡下去了道：“不可能还活着，爸爸亲自确认过的。”
莫渊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，说：“如果死了的话，那么出现的程霜定然就是刘十三记忆里的程霜，但我见到的那个程霜跟我说一句‘你能让刘十三记起我吗’，这句断然不可能是刘十三记忆的程霜。”
“而且，那个时候的程霜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同。”
如果程霜还活着，球球当然是高兴的，程霜死亡的消息是刘十三亲自带回来的，她很清楚刘十三在这件事上不可能做假。
不过球球还是存在着幻想，“那既然如此的话，只能去验证。”
莫渊清楚，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光凭两人争论就能得出结论，只能想办法去验证。
“我想问一个问题，刘十三除了忘记程霜之外，还忘记了谁？”
球球回应道：“没有，只有很多事出现了偏差。”
莫渊觉的事情出现偏差很正常，这是刘十三记忆构建的，时间久了就会出现偏离。
如果这样的话，就可以确定刘十三唯一遗忘的人只有程霜。
莫渊说出自己的猜测：“我觉的刘十三唯独忘记程霜，那就是他的潜意识害怕记起程霜，我们只要让他记起程霜，说不定就能唤醒刘十三的潜意识。”
球球叹气道：“有点难，我在爸爸面前提程霜妈妈，他都会昏过去。”
莫渊听到球球的话，轻轻点头。
监视了刘十三这么久，也很清楚程霜这个对于刘十三的存在。
在他面前提起这么名字，好的结果就会让他想起一些有关程霜的事，然后就会潜意识的忽略一切与之有关的事。
而坏的结果，就如球球所言，直接昏迷。
方法有了，却不知道怎么实施。
莫渊赞同道：“也是。”和球球对视了一眼，纷纷叹气。
没多久，想到支线任务一的程霜日记，实为程霜对刘十三的承诺，或许找齐承诺，就可以唤醒刘十三的潜意识。
这应该是比较正确的线索了。
莫渊伸手捏住球球的脸道：“别动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，这也是我进入梦境的主要原因之一，你动我就不说了。”
球球听后果真不动，任由莫渊捏着，冷眼道：“说。”
莫渊松开手，心想小孩子的脸捏起来就是好玩，回味道：“我的任务就是找齐程霜的日记，嗯，实为程霜给刘十三的承诺。
我现在已经找到了两篇，预计还有一篇，或者两篇。
而找齐这些，应该就可唤醒刘十三的潜意识。”
轮回空间没有禁止不能向别人透露任务，到了现在这地步，莫渊自然不想隐瞒，靠自己还真不知道时间到了，能不能找齐。
球球明显对刘十三和程霜很熟，说不定就知道有那些承诺。
有着球球帮忙，莫渊觉的自己很快就能完成支线任务一。
当然除非球球是一点信息都不知道，不然怎么都能提供帮助。
虽然知道莫渊有意图，没想到居然是这个，但球球不想问为什么，而是说道：“承诺的话，其实我并不清楚，但我知道程霜妈妈只和爸爸有过三次时间段的相处。
第一次是小学，那时候我还没有出身，不过爸爸说过，那时候程霜妈妈就喜欢上了他。
第二次是在爸爸读大学的时候，那时候两人相隔数年后，第一次见面都没有认出对反，后来才知道是对方。
第三就是程霜妈妈临死前的一段时间。”
说完停顿了一下，随后又迟疑的说道：“爸爸，在程霜妈妈死后，去过她的家，带回了一副画，那副爸爸保护的很好，我至今未曾见过。”
球球说的这些很关键，透露出的信息，就对支线任务一有了一个很清晰了解，承诺就是每次相聚之后，程霜离开时给予的，三次相见外加一副画，就是四次。
莫渊问道：“那程霜临死前是在什么时候？”
球球看着外面夜色道：
“就是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