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扬老实回答道“确实很意外！”
亡灵始祖道“我也是才会话。”
陈扬一怔，随后有些忍俊不禁，道“不瞒前辈，以前我一直以为您是太高冷，不想话。”
亡灵始祖的声音始终没有感情和转折，大约是还没会。
他继续道“不是高冷，是无法开口。
亡灵精气也是一团浊气，将我的身体完全封住，无法发出意念和声音。
不过在经过元云仲的鸿蒙神火淬炼之后，我的身体之中开出了一条口子，因此才能外放意念，同时也能话。
但还是不能有更多的情绪表达。”
陈扬恍然大悟，又扫了眼亡灵始祖身边的四个冰人，道“他们就是真的不会话了，对吧？”
亡灵始祖道“是的！”
陈扬道“晚辈有些好奇，他们之前不是死了吗？
怎么又活过来了？”
亡灵始祖道“他们的身体都已经融入到了亡灵粒子里面，上次的炼化让他们的确是元气大损。
我费了些功夫将他们重聚了。
普通的鬼面人，修为太弱，无法重聚。
但他们可以……”
陈扬想了想，忽然道“不知道晚辈是否可以将前辈当做……朋友？”
亡灵始祖一呆，道“朋友？”
顿了顿，道“有什么区别？”
陈扬道“将您当做朋友，我话就会随意，没有忌惮。
将您当做合作者，前辈，那我话就要小心谨慎一些。”
亡灵始祖思考半晌后，道“我还没有过朋友，朋友听起来很不错！”
陈扬顿时松了口气。
亡灵始祖道“就做朋友吧！”
陈扬大喜，道“我能有您这样的朋友，这是我的无上荣耀！”
亡灵始祖道“你的朋友有很多，而且都很厉害。
我又算什么荣耀？”
陈扬道“不是这么的，我有很多朋友，明我这人比较容易得到。
而您不同，您的朋友只有我一个，这明您很珍贵，所以，这就是我的荣耀！”
亡灵始祖怔了一怔，随后道“哦！”
他不会表露出什么表情来。
陈扬接着又问了一个禁忌的问题，道“那些鬼面人如此之多，都是您杀的吗？”
亡灵始祖道“是，大约杀了几万个。”
陈扬已经猜到了，但这一刻听起来还是有些不是滋味。
亡灵始祖道“有问题吗？”
陈扬道“这几万人，应该不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吧？”
亡灵始祖道“不知道。”
陈扬苦笑，道“那您这是滥杀无辜了。”
亡灵始祖道“滥杀无辜有不妥吗？”
陈扬道“当然不妥，每个生灵都有生存的权利。”
亡灵始祖道“凡人每天都要吃很多的生灵。”
陈扬一呆。
他有些不知道该什么了……
大约在亡灵始祖的眼里，他杀那些人，也就和人类每天吃很多的鸡鸭鱼肉差不多的感觉。
所以亡灵始祖不会有什么道德负罪感。
陈扬想了想，道“还是不妥。”
亡灵始祖道“有什么不妥？”
陈扬道“因为我是人，您滥杀的是人族。
如果这样的话，我不能和您做朋友。”
亡灵始祖沉默了下去。
许久后，亡灵始祖道“你不怕我杀你？”
陈扬道“我们不是朋友，但还是合作关系。
您还需要我，所以不会杀我。”
亡灵始祖又沉默了下去。
又许久后，道“好吧，以后我再杀，便杀穷凶极恶之辈，不滥杀无辜！”
陈扬大喜，道“多谢！”
他想，这亡灵始祖虽然杀了许多无辜的人，但自己也干不掉他。
眼下能让他以后少杀无辜之人，那也算是自己的功德了。
亡灵始祖转入正题，道“你这次来有什么事情？”
陈扬道“是这样的，我们查到了混沌灵石的下落。
不过混沌灵石还在地球上……您看这罗盘……”
他完就递逞上了罗盘。
亡灵始祖伸手虚空摄拿住罗盘，端详半晌后，道“地球距此太远，一去一来，只怕要数百年的时间。”
陈扬道“不错，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难题。”
亡灵始祖道“我等不了几百年。”
陈扬道“可是……您这该如何是好？”
亡灵始祖沉吟道“会有去地球的快速办法，但需要合作。”
陈扬心下一喜，他还真是有些想回地球一趟。
当下便道“您，我们能做到的，一定合作！”
亡灵始祖道“我需要参研一段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