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死人装扮要求，白眼，尸斑，青紫的经络，扭曲的行走姿势……”
“shell为了追求逼真效果，用电锯将犬牙默尖……”
“派对正当时，她一口撕开white的喉咙……”
云团小声念着，皱眉——这年头总有人吃得太饱。
她继续拉滚动条，却在新闻结尾看到一句——
[第二天，white和shell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，解释这是一场调节气氛的小游戏，并对所有受到惊吓的朋友表示歉意。]
云团捏了捏鼠标。
景和苦笑不得，“就这？就这也能当新闻发？”
新闻的最后，配了一张两人握手言和的照片，white颈部周围的衣物全部被染成暗红色，咽喉处的伤口被白色的绷带遮住，缠了好几层，看不出具体情况。
不知出于什么考量，两人都没有换下活死人装扮。
云团点进发新闻的媒体主页，发现这是他们发的最后一条，网站在一周前就停止更新。
也没有任何维护公告。
“他们会不会……拍到真的了？”云团低声喃喃，她倒回去把照片又看了几遍。
两人的眼球蒙着一层白膜，可能戴了大直径的美瞳，以颈部大动脉为圆点，黑紫色的经络横亘在他们白皙的皮肤上。
如果是画的，那也太逼真了，这两人起码有医学背景。
“有可能，你们看她的喉部，用纱布遮住，依旧有轻微凹陷，可能真的被咬了。”
景煜伸手，在电脑屏幕上轻点了两下。
“嗯。”
云团点头，又多看了几眼，这照片乍一看很奇怪，诡异惊悚，但看久了也会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