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。”
李倩倩顿时在我脸上给了一个香吻，这一幕顿时被迎面走来的沈棠看见了。
我们双目对视，沈棠的目光有些复杂。
在李倩倩去大厦厕所的时候我眼角看见李开也匆匆走了进去。
“秦汉，你不是很讨厌她么？
为什么现在和她这么亲密？”
沈棠径直坐在我身边，语气有些质问的口吻。
“没什么，我只是忽然发现，有些看起来很势利、贪财的女人也很真实。
我给钱她给身体，公平交易！”
我说话很平静，已经没有第一次看见沈棠被范建君干的时候那么激动了。
或许是李倩倩这个贱人让我的心开始平静下来。
“所以说，你们现在是包养关系？
你一个月给她多少钱？”
沈棠的口气变得有些急切。
“十三姐，你关系这个干什么？
你自己不也是爬了别人的床嘛。
说到底你们都是一类人。
只是李倩倩大方地承认了自己是个骚货，给钱就能上。
仅此而已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的一瞬间我都有点怀疑我还是不是我。
“秦汉，你怎么变成这样了？
以前你的心明明是光明的，为什么……”
沈棠看着我，美眸有些湿润。
不过面对我坚定的目光时，她却心虚地转开了头。
“秦汉，自从我上次被钱厉、范建君还有他们叫来的那些垃圾轮了以后，对于身体、贞洁、名誉这些已经完全不在乎了。
我只要让我的公司富裕，在整个江北、甚至整个华国都有一席之地！”
“我的身体本来就已经肮脏不堪，已经不配和你走在一起了。
所以我选择一个人前行，爬李宏远的床，做他的小三。”
“李宏远现在每天晚上都会宠幸我。
哪方面不行就不断地嗑药。
我就是故意让他在我身上用上更多精力，等他死之前立个遗嘱，再去和他那贱人老婆争家产！
他的产业我势在必得！”
沈棠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。
“所以，这就是自暴自弃的原因么？”
我有些沉闷地点了根烟。
但是沈棠却把它掐灭了。
她不喜欢我抽烟的样子。
上次钱厉和范建君已经完全让她忘掉了羞耻。
而我的心态转变，还是李倩倩的变化，还有沈棠的变化，让我看清了这个社会的人性就是如此复杂。
“十三姐，我们都变了。
单纯善良只会让我在这个残酷的生意场上死的骨头都不剩。
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。”
明白了沈棠的想法以后我也放下了一些芥蒂。
只不过，想到当初那么要好的朋友，甚至有可能变成恋人的朋友走到今天这一步难免有些悲凉。
这其中的功与过我也不想再去评估。
只是有时候我也还会幻想，如果那个时候沈棠听了我的话，不要被钱厉威胁利用。
或许沈棠已经成为汉唐服装的大股东了。
“那……你以后就这么打算一直依附在男人身上么？
这样塑造的江山，很容易就会倒塌的。”
我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