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不安慰反倒黑脸,“疼你还吃那么多羊肉?你不知道那是上火的?”
吴所畏嘿嘿一笑,“你买的羊肉忒好吃。”
“明天改吃素。”
吴所畏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,一拳头砸在池骋小腹上,
“我草,凭什么啊?一轮到你买饭就吃素,这不是坑我钱呢么?”
池骋调侃道,“你那么有钱,不坑你坑谁?”
“我哪有钱啊,账目上的钱都是公司的,又不是我个人资产”
池骋笑着给吴所畏搓小鸟,边搓边问:“你的小金库里藏不少钱了吧?”
吴所畏双眉倒竖,急喘两声,“你丫少打我前的注意!!”
“你就是一直磁铁公鸡。”
吴所畏俊脸一红,“怎么个意思?”
“不仅一毛不拔,还从别的公鸡身上吸毛。”
吴所畏先是一怔,而后狠狠踹了池骋两脚。
每次看到无所谓斤斤计较的小抠样儿,池骋就心痒痒,想从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,到不是稀罕这根毛,就是想看她龇牙咧嘴的那股子心疼劲。
洗完澡,池骋往吴所畏的嘴脸喷药,刚喷完,吴所畏就呸了一声,随口飚了句粗话。
“啥jb味儿啊?真难闻。”
池骋阴黑的实现投射到吴所畏的嘴上,幽幽的说:“你jb是这个味儿啊?来,让我闻闻。”
说着把吴所畏推倒在床上,做事要掀开浴袍。
“别……别闹……”
吴所畏急忙扭住池骋的手腕,急赤白脸的朝他说:“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条新的羊绒裤吗?我给你买来了,你试试能穿不。”
池骋把羊绒裤拿过来一看,小了一码,但是没吭声,在吴所畏期待的目光中费劲的套上了。
正如售货员所说,该款羊绒裤是高弹的,穿上基本没问题,腰身和腿部有点勒,但基本能承受。只是裤裆这,确实有点儿强人所难,两个扣被顶出来,马上就要炸了的感觉。
吴所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,心里忍不住嘀咕,长尼玛那么大jb干什么?
池骋开口子,“你要是不想让我惨了,最好换一条大码的”
吴所畏不想说这是特价的,又不想打钱买条新的,于是把池骋裤裆上的两个扣子解开,吧池骋的那家伙掏了出来,耷拉在外面。
再问:“还憋吗?”
池骋摇头。
吴所畏倒挺看得开,“那就这么穿着吧。”
就这么穿着……这么穿着……穿着……
池骋把手伸到下面,手掌托起巨龙,斜睨了吴所畏一眼。
“我要这么穿着出去,你放心么?”
“……”
躺在床上,吴所畏暗暗想到:汪硕送池骋一条蛇,池骋养了七年。那我送他一跳羊绒裤,他能穿七年么?这么一想,就问出来了。
池骋说:“如果你只给我买这一条,我能穿一辈子。”
多么感人肺腑的一句话,可听在磁铁公鸡的耳朵里,立刻变了一个味儿。
草,听这意思是嫌这条不好啊,还想让我再买一条呗?
激战了n个多回合后,吴所畏还能和池骋聊上几句,证明铁屁股功马上就要连成了。灯都关了,眼皮都快合上了,吴所畏才反应过来一件事。
“池骋,我买的那些破羊肉是不是都让你吃了?”
池骋的大手托着吴所畏的后脑勺,问:“那是破的么?”
其实他第一口就吃出来了,羊肉不纯,里面掺了鸭肉。
吴所畏心里挺不是味儿,“你干嘛要吃那个?咱冰箱里不是还剩了好多精品羊肉么?”
“我敢扔吗?”池骋低沉沉的说,“我扔了你的跟我玩命,不扔放在冰箱里,指不定哪天就让你给偷吃了。”
吴所畏特别过意不去,咬咬牙说:“明儿我去给你换条大码的羊绒裤。”
池骋哼笑一声,“算了,就那么穿着挺好。”
“那你里面可得穿厚一点,小心漏风。”
池骋用粗粝的掌心蹭了蹭吴所畏的后脑勺,没说话。
吴所畏脑瓜子一转,又说:“要不这样吧?你不是总说我光吃饭不干活么?明儿我来伺候你,你觉得咋样?”
池骋投过去一个极有男人味儿的眼神,“那敢情好了。”
于是,相反的想法,却带着一样的笑容,两人相拥而眠。